憫天高興地跑過去本以為門開了就可以安全地出去了,誰知道剛進來的這間密室之內在憫天跑進來的時候,石門忽然之間從天空中砸下。所有道路再次被封住,憫天又陷入這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境地之中,憫天摸着石壁往前繼續走着,忽然感覺身子撞到了什麼硬物上面,手在這硬物上面摸索着,現是一塊很光滑的石板。憫天俯下身子試圖去抱起這塊石板,現這哪裏是石板,更像是一塊石碑,這石板的寬度他伸展雙臂都夠不到底。他將耳朵貼在這石板之上,試圖聽出些什麼,可就在他繼續尋找着線索的時候,忽然之間密室之內的蠟燭被一陣飄來的鬼火點亮,憫天再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口石棺擺在自己面前,嚇得他瞪着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石棺之內傳出那個一直指引着他來到這個地方的聲音:「終於你還是找來了,這樣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憫天被這一路上的怪聲和這接二連三的機關折騰的有點精疲力盡,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小爺我不走了!別在這裏給我裝神弄鬼,給我出來!」憫天一手撐着地上喘着氣,一手握住身後的寬刀手柄。包裹寬刀的厚布袋,被憫天一點點拽下來,刀柄上的兩顆寶石在這微弱燭光的密室之中熠熠光。憫天忽然現在石棺的底座竟然刻着一些字。這些字還圍成一個圓圈,這些圓形帶字的石頭竟然還可以按壓,憫天覺得有趣,嘴裏念着上面的字:「休、生、傷、杜、景、死、驚、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自己小的時候師哥在雪山之巔的側峰上教過自己這些,可是此刻腦子就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憫天閉上眼睛,拍着腦袋回憶着這些字的意思,突然大喊:「奇門遁甲中的八門,分別是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可眼前這些奇怪凸起的石頭,不像是錯亂的順序,倒是順序沒錯,這肯定是打開出口的機關。憫天再仔細看着石棺的周圍,現在這八塊石頭圍起來的中心,有一處缺口,裏面未放置任何東西。
那個奇怪的聲音又從石棺之中傳來:「一入此門問前途,莫將生死算其中。伸手入洞空取物,驚慌異響休將走。順勢而轉運乾坤,自上而下生門開。龍鳳飛天垂淚去,化作神玉守太平。」憫天聽完這聲音,更覺得奇怪,伸着自己的手再看看那個黑漆漆的小洞,心想:莫不是讓我把手放入這洞中?可要是這洞裏是一些蛇鼠毒蟲之類的,我小命就真賠進去了。如果不照做的話,就真的要餓死在這棺材洞裏。憫天想都沒想將手放入這洞中,但是卻沒抓到任何東西。剛要抽出來就聽到棺材裏出猛烈的撞擊聲,他再一細想剛才那幾句詩「順勢而轉運乾坤,自上而下生門開。」順勢而轉,意思應該是讓順着這圓圈的順序依次將這幾塊刻字的圓形石頭按壓,自上而下應該也是讓按壓上下左右四個方位的圓形石頭。一手放在洞中,一手按照剛才的想法按着每塊圓形石頭,只聽這石棺的蓋打開,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出來。
憫天趕緊手握狂刀指着眼前這個銀垂地的怪人:「你為何將我引來這裏?」那個年輕人緩緩說道:「不要怕小兄弟,我叫白瀚。」憫天依舊沒放下手中的重刀,怒吼道:「方才在前幾個黑屋子中,看到有不少靈位上寫着白天德,白天義...那些人可是你先祖?」這長怪人哈哈大笑:「那些是我的兒子,白氏天字輩的。什麼!靈位?他們怎麼會有靈位!」怪人瘋一樣,抓着自己的頭就往牆上碰撞,可是卻絲毫無損。憫天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人家白氏的祠堂,是自己走錯了地方。便趕忙賠禮道:「在下不知這地方竟然是您的宅院,剛才多有說錯,得罪得罪。」那白怪人瘋病立馬好轉,扭過頭側着耳朵,似乎眼睛什麼都看不到。憫天側着身子,悄悄躲向牆角。這個怪人耳朵微動,頭一下轉到憫天所在的地方問道:「你可看到我的龍姑娘?」
「天啊,這傢伙不會又失心瘋犯了,趕緊保命要緊,便連聲應和:「有看到!就在隔壁的石室之內,那屋子裏堆滿了奇花異草。」白瀚頭一甩,目光犀利望着憫天:「小兄弟,為何要騙我!我這磧口古鎮怎會有花?連年大旱不斷,別說花朵了,就連莊稼都顆粒無收。」說完這句話,這個怪人停頓了幾秒鐘,突然臉上笑逐顏開:「一定是龍姑娘求黃河水君引來天上之水,普降甘霖。多謝小兄弟,我現在就要去找龍姑娘。」憫天剛要拉住眼前這個怪人,卻現如抓空氣一般,捉摸不到。憫天疑惑地問道:「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