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淶緊緊抱着那個刺青將軍,刺青將軍就和孩童一般呆滯地看着他的雙眸。樂淶拉起他的手說道:「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這親兄弟了。」海棠在一旁暗自笑道:「沒想到一個精明神武的哥哥有這樣一個呆傻的痴兒弟弟。」封塵拍了一下海棠兄的肩膀說道:「海棠兄,可不敢小覷此人,他的師傅是狼王寒冰淵。他的掌法形同猛獸下山,招招致命。」海棠笑道:「那這號人物肯定不是正派武林中人。」封塵搖搖頭說:「我也只是在我師傅的人物誌上見到過此人的部分信息,再多的消息我也便不知了。」樂淶抬起頭看着封塵說:「不管我弟弟是正道還是邪教,我都會將他引入正途。」說話間,之間這小泗將軍一把推開樂淶的手臂:「不用你管。」
封塵和樂淶一臉茫然,唯獨海棠漠不關心。小泗將軍說話間已經走到圓桌之前坐下,端起桌上茶杯一仰頭就喝完了,然後一抹嘴拉着海棠就準備往屋外走。海棠一臉無辜:「我困了,睡覺!」封塵安慰樂淶說道:「他現在接受不了一下子有個哥哥,慢慢來吧!」
又過了一天,蒙古王子還是按兵不動似乎等待着誰的到來,倒是對封塵他們格外的客氣。竟然允許他們三人同樂淶可以一同出去策馬草原。三人來到馬廄之內,封塵選了一匹性格溫和的白馬,樂淶牽出來那匹棗紅色的烈馬,倒是海棠看到從遠處草地上跑來的一匹烈焰壯馬,瞬間來了興趣,小泗將軍也眼前一亮。二人輕功都非比尋常,海棠本就習得忍術'無影分身'之下身形幻化萬千,不多時就遠小泗將軍百十來米。小泗將軍哪裏甘於人後,瞬間如雄鷹展翅,雙臂伸直,胳膊肘稍彎,身子前傾,雙腿微弓,兩腳不沾清土卻又翔於草上。樂淶在一旁感嘆道:「好迅敏的輕功!」封塵笑着回着:「泗兄的武功肯定得到了狼王寒冰淵的真傳,單是這無上的內功心法早就讓好多江湖高手都無無法匹及了。」樂淶在一旁應聲問道:「不知封塵兄可看出我弟弟使的是哪門哪派的武功,為何如此身形似猛獸,但這內力卻緩緩如小溪慢流。」封塵輕聲在樂淶耳邊說道:「這狼王據說是從小出生在蒙古,但卻被親生父母遺棄在一個狼窩旁邊。本以為這孩子活不了了,誰知道卻被這剛剛生完狼崽的母狼當做孩子叼回窩裏,後來母狼用自己的乳汁餵食,等這小孩子再長大一些便和這母狼一起捕獵,人一但有了獸性變很難改變。在不少蒙古部落中夜晚裏都遭到這狼孩的襲擊,蒙古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只得向中原求助,在各大驛站廣英雄貼。只要有人可以降伏狼孩,即可換取用之不盡的錢財,天下英雄幾乎同時來到蒙古。」樂淶好奇地看着封塵,問道:「公子是如何得知此事?我卻從未聽聞。」封塵笑笑說道:「都是我師傅寫的手扎里的吧!」樂淶恭敬地拜謝:「多謝塵公子以實相告,可我這弟弟內功卻極為古怪。」封塵將手搭在樂淶的肩膀上安慰道:「因為小泗將軍深得狼王外功真傳,可這內功本應該配上**一般的內功,可卻遇到的是道教的內功心法。」樂淶點頭:「難怪內功根基深厚又綿延不絕。」封塵有點疑惑地說:「不知道他師傅是不是潛虛子6西星。」樂淶笑着說道:「果真如此那倒是極好,聽聞潛虛子得呂洞賓真傳,一生修盡內丹,自然這內功也便是修身養性之根基。」
封塵同樂淶說話間,海棠和小泗已經追上那匹烈馬,只不過二人都揪着韁繩不鬆開,一人側身馬背一側,時而小泗坐在馬鞍之上,時而二人同時策馬馳騁,把在一旁的封塵和樂淶都笑出聲來。樂淶喊道:「我這裏還有一匹好馬!」誰知海棠剛聽到,立馬就鬆開了韁繩,小泗獨自一人坐在馬鞍之上,勒緊韁繩,那匹烈馬嘶鳴於風中。海棠踏雲而來,落在樂淶身邊:「上等的良駒在哪裏?」封塵翻身躍下馬:「不如海棠兄騎着我的這匹白馬,我再去選一匹。」海棠皺着眉頭像孩子一般地脾氣扭過身子,樂淶也跳下馬,來到海棠身邊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不如我把王子的寶貝馬兒讓你騎去?」海棠黑瘦的臉上一下子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在哪裏?」樂淶指着遠處一個破爛馬廄,在裏面果然有一匹棗紅色的馬兒,海棠高興地跑了過去。
等到海棠躍身馬上才現這良駒竟然已經歲至暮年,脖子後的鬃毛都快掉光。樂淶打趣地說道:「老馬識途,這馬兒可稱得上最『德高望重』的了!」四人便一同揮鞭策馬在草原之上。樂淶細心地現封塵臉上露
第六十九章 放歌草原 翌日孤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