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一月有餘,正如小別勝新婚。
瑪奇回眸,那金色眸子中,含有陣陣水意,腰肢下意識輕輕扭動着。
羅也不想停,但此刻從瑪奇嘴裏主動說出來,精神仿佛被一道激流掠過,生出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
於是,車速火箭式上升,直接沖爆了儀錶盤。
儘管如此,羅仍然釋放出最小限度的圓,探知着外頭的情況。
在掌握了大概情況後,羅便收回了圓。
一時之間,浴室里春色綻放。
激情散去後,瑪奇臉上帶着一絲餘韻,蜷縮到了被窩裏。
羅則是穿好衣服,來到走廊,只能看到牆壁上一些彈孔,連半點血腥味都沒有。
便在這時,斜對面的房門打開,信長探出大半個身子,慵懶道:「你們可算結束了。」
羅也不在意信長的調侃,直接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躺在地面上的五具屍體,而窩金躺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
這五具屍體的死因是心臟碎裂,力道控制得很精妙,致死之後連一點血液都沒有外露。
「賞金獵人?」
羅看着地上的屍體,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信長關上房門,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啤酒,淡淡道:「無論懸賞黑市里對我們的描述有多兇殘可怕,可依然會有不怕死的人源源不絕找上門來。」
咔嗒。
信長拉開啤酒的拉環,對着羅舉了舉,說道:「喝嗎?」
羅搖頭,他發現窩金和信長對猴兒酒沒什麼興趣,反而更喜歡喝啤酒。
見羅不要,信長便順勢灌了一口啤酒,隨後坐在了單人座沙發上,偏頭看着外頭的夜色,說道:「就算脫離旅團,這種事也不會結束的。」
「窩金這傢伙倒是不介意,還期待着能有幾個厲害的賞金獵人找上門來,我的話也無所謂,至於你們,多少是個麻煩吧?」
話里的你們,當然是指羅和瑪奇。
羅越過屍體,坐在信長的對面,淡淡道:「沒想那麼多,也不覺得會是麻煩的事。」
「是嗎。」
信長低語了一句,將啤酒一飲而盡。
羅看着解開辮子,披頭散髮的信長,整個旅團里,也就信長顯老,活脫脫一個早就奔三的男人,事實上,信長今年也三十歲了。
「脫離了旅團,你們之後有什麼打算?」羅問道。
「老樣子,想幹嘛就幹嘛。」信長將空啤酒罐隨手一丟。
羅點了點頭,偏頭看向在床上睡得很沉的窩金,說道:「有時候我會在想,你們所追求的是什麼?」
「哈,那種事情需要想嗎?」
信長笑了一聲,起身又從冰箱裏拿出兩罐啤酒,隨後坐回沙發,跟羅一樣看向窩金,說道:「這傢伙滿腦子肌肉,不用想也知道他追求什麼。」
「那你呢?」羅說道。
「我沒什麼追求,有你們在就行了,得過且過。」信長淡淡道。
羅笑了笑,之後跟信長聊了會天,便回房休息。
翌日一早,羅一行人離開酒店,倒是屍體留了下來。
這種事情對窩金和信長而言,似乎是常有的事。
隨後的兩周里,一行四人到處跑,主要也就是吃喝玩樂,偶爾會有找上門來的賞金獵人,皆是由好戰的窩金出手解決。
每次看到窩金興奮的與賞金獵人廝殺,不免想到窩金當初居然能抑制住自己的戰意,不對窟盧塔族的人出手。
而與酷拉皮卡的約定只剩下了一周左右,可能是到處亂跑的緣故,始終不見酷拉皮卡的身影。
這一天,羅與窩金信長分別,要帶着瑪奇去往林聶的家。
「什麼時候把事給辦了?」窩金問道。
所說的事,自然便是婚禮,信長則在一邊起鬨。
最後是瑪奇踹了窩金大腿肚子一腳,才止住了這個話題。
臨別之前,羅曾給了窩金一個去處建議,讓窩金好好考慮一下。
那個建議,便是陪尼特羅玩。
羅知道窩金喜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