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對，走了。」
「啊，我們也走吧。」
「不送。」
「不對，我們不能走。」
筱清老師叫住了一邊和自己一起準備離開的小楠老師。
「差點都忘了，莫白，你還沒答應給我們上課呢。」
「我說筱清老師，我幹嘛答應你。」
「你都答應嚴老了，為什麼就不能答應我們？」
「這個問題問得好，你說嚴老這樣的請求，我能不答應嗎？」
莫白得意的笑。
「呃……」
筱清老師氣結。
這一想，也是。
這是送上給莫白帶高帽的機會，哪個不願意？
「不過，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嗎，還好吧。」
「難道不是，做學問要謙虛一點。」
「有什麼好謙虛的，我若謙虛一下，還讓其他做學問的怎麼活。」
「呃……」
筱清老師又是無語。
「不行，你一定得給我們上幾堂課。」
「上幾堂課也可以，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幫你們上課的理由。要不然，沒說服我就幫你們，我心裏不爽。」
「莫白，你這也太小氣了吧。」
筱清老師雖然罵道，但還真想了一個理由：「理由也很簡單，你看，我們可是知心的好朋友吧，又是在燕大的同事，這個小忙有什麼不能幫的。」
「我們的確算好朋友，但還真不算知心的好的好朋友。當然，若是要知心，倒還真可以。要不，晚上留下來，我們互相探討下深淺，徹底的知知心……至於這個忙，雖然看起來是小忙，但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天才，隨便上幾堂課說不定就能培養出幾位天才畫家。你覺得這是小忙嗎？」
「流氓……不夸自己會死嗎？」
「好了，如果沒有別的理由，兩位也請回吧。」
「等等，我再想想。」
筱清老師想了一會，想起眼前一亮：「莫白老師，如果我們請你幫我們上幾堂有關於《八駿圖》的畫作賞析，你覺得如何？」
還要說嗎？
對於這樣的一個理由，莫白沒有半分拒絕的道理，一口答應。
……
「好消息，好消息，莫白要在燕大上公開課啦。」
「這算什麼好消息，莫白在燕大都呆好一段時間了。再說，他的那什麼公開課，我們也看不懂呀。」
「就是，我等哪能比得上大白這樣的大科學家。今天研究一下宇宙，明天研究一下量子力學，後天又說要去探測引力波，這一些術語，一聽就高大上，理解不能呀。」
「哎哎哎，這一次可不一樣，這一次莫白上的是系的公開課。」
「咦，？」
「對。」
「我靠，那還真可以聽聽。」
別的什麼學科，大家或許還真不感興趣。
就算是感興趣，他們也聽不懂。
學問太高深了，就是再感興趣也只能聽天書。
但是那就不一樣了。
不管你的水平怎麼樣，只要你認真聽，都能聽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越是高深的課，他越是說的平易近人，說的簡單之至。
若是連課都中不懂，那就不要當華國人了。
「這麼說，明天去燕大聽公開課了？」
「去個毛線，你以為燕大想去就去？」
「倒也對，既然這樣，那還怎麼聽？」
「放心，據說這一次莫白上公開課將進行直播。」
「哇，燕大也與時俱進了，這個必需點讚。」
有直播那就好辦。
大家不方便去燕大，但看直播還是完全可行的。
一時眾人紛紛期待着第二天的公開課。
……
次日。
莫白拿着厚厚一疊的資料，這是他這幾天用心準備的理論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