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紋就坐在付悅的身邊,衝着付新撇了撇嘴:「你這么半天,幹什麼去了?」
付芩、付芸也衝着付新擺手:「五姑姑,這邊來,和咱們坐一起。」
付新自然地,便就去與付芩、付芸坐到了一起。
付芩、付芸自也非常地關心付新,急忙忙地問道:「新姑姑剛去了哪裏?悅姑姑她像很着急的樣,一直在打聽新姑姑呢。」
付新笑着將與繡燕說的話,又與付芩和付芸說了,只是沒提被羅輝拉走的事:「二表兄要送我見面禮,大概是不想給別人的吧,就偷偷的讓人將我喊了去。」
付芩倒還差着。
付芸一聽有禮物,閃着一雙祈盼的大眼睛,問道:「表叔叔送姑姑什麼了?」
付新早有準備,笑道:「我也沒好打開看,給繡姨了。這還在人家裏呢,急什麼,等一會兒咱們回去了,再看。」
付芸點了點頭,到底小孩子,比較好騙。
付芩卻又愁上了,道:「姑姑可有什麼才藝?」
國子監的青年教員已經整理好男子那邊,要比武的,抽籤安排,但也有表示要展示琴棋書畫的。
然後,有丫頭已經過女孩兒這邊,問都要準備什麼,教員好安排。
當然,女子也可以展示武力。
並沒有要求女孩兒只展示文雅的。
付新將手裏的紙條給付芩、付芸看,笑道:「舅舅給的,到時候我就抄一遍就行。」
付芸小,倒是不用參加,在邊上看個熱鬧就行。
付新問付芩:「你展示什麼?」
付璋和妻子趙氏,是個文雅的,平日裏拿着錢全鼓搗金石字畫,對於子女的培養也差不了。
付芩想了想,笑着:「我和姑姑一樣,就寫首詩意思下吧。表叔這是想給表姑姑們表現的機會,咱們可不好壓了人家的風頭。」
付新不知怎麼的,便就去瞅付悅。
男孩子那邊,卻突然叫了起來。
原來報名比武的,抽籤湊對,王訊卻沒跟李武對上,而是對上了羅輝。
王訊倒沒說什麼,他早就看不慣羅輝跟着奸臣子,天天混在一起。
感覺丟了功臣名將的臉。
老天開眼,倒是幫了他。
讓他跟羅輝比試。
王訊一攥拳頭,骨格「咔咔」直響,清脆分明。
可是李武卻不幹了。
打被王訊打了半天,沒佔到半分的便宜。
卻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孩子。
因為挨了打,又被趙家人拉了開,所以李武心裏也憋了一股子的氣,想一會兒湊對再與王訊對上,好報仇。
卻沒想到,他竟和另一同學湊對。
李武不幹了,叫嚷着王訊怕了他,要不就重新安排。
讓羅輝與和李武對決的換。
教員沒辦法,一番研究,最後決定,是循環比。
保證每兩個都對決過,方淘汰。
李武一聽,立時又牛了起來,看向王訊的眼神,滿是挑釁。
好似一會,定能一雪前恥似的。
然後又研究男先還是女先,先文還是先武時。
李武就又不幹了。
就連教員都覺得,這孩子,挨打還挺着急的。
李武仗着他是李林甫的侄子,跳腳喊着男人先,然後先武后文。
教員也是看臉色的,見李演一副仙姿飄飄,並不在意的樣。
便就依了李武。
要不怎麼會叫的鳥有蟲吃。
別說,不虧了李武喊得歡。
他還是有些站鬥力的。
李武既然性子急,自然也不等教員喊,便就直接跳到了台子上。
與李武對打的,是個邊將子,與王訊交好,並沒有放水。
但那小子沒有李武陰險,再加上李武在京城裏橫行,也經常與人動手,雖然路子野,卻也實用。竟就贏了。
待教員宣告李武贏了第一場的時候,李武的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了。
甚是得意了一把。
台上又過了兩對,便就是羅輝和王訊對上。
兩個都是邊將功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