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繃不住了。不由得長嘆了口氣。
「大媳婦。」武老太君無奈地說道:「我也知道你着急憨娘,我也不想出岔子,可是你也得為着咱們國公府的臉面着想。再怎麼懷疑,也不能讓個外人去查這件事,傳出去,別說國公爺,就是世子,難不成就有臉面?」
趙夫人不為所動,只是說道:「媳婦有說想與老太君私下裏談,還請老太君成全。」
武老太君沒法,只得一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付寬沒動。
趙夫人對付寬道:「世子爺也請出去吧。妾想與老太君說些體己的話兒,世子爺不宜聽。」
付寬想出言勸說幾句,終張不開嘴,道:「我已經說動廣陵二弟,過繼的事,暫時不會生變。你年紀也不小了,萬事別再太動心了。」
趙夫人垂着眼皮子,並不答話。
付寬一見這情形,知道是勸不動了。也只得嘆氣,滿是擔心的出去。
也不知道趙夫人與武老太君說了什麼,一直過了半個時辰,才聽到武老太君喊,讓人進去。丫頭才去請,就等在門外不遠處的付寬。
這期間,等在門口的付寬似是聽到了趙夫人的哭聲。
等進去時,果然,武老太君和趙夫人的眼睛均是紅的。
趙夫人坐在一邊,垂着頭,不停地用帕子擦着眼睛。
付寬與武老太君見禮道:「老太君喊兒子來,有什麼吩咐?」
武老太君嘆道:「你讓人去請日子了嗎?哪一日是吉日?適合過繼?」
付寬道:「早就請了,因為一直定不下來,所以請了好幾個。」
武老太君點頭道:「你去安排吧,最近的好日子。過繼憨娘,這事定了。」
付寬一聽,先是愣了一下,轉頭瞅了眼趙夫人,才試探着說道:「國公爺哪兒……」
武老太君不甚在意地一擺手道:「這事我既然說定了,便就定了。你這就將那死老頭子給我喊來,我跟他說,我看他還能說個不字?」
付寬一早便就已經習慣,所以此時見武老太君這麼說了,便就知道過繼的事,果然定了下來。
什麼都顧不得,一把鬍子,竟就一路跑着,往付國公的院子去。想快些請付國公過來,將事情說了,他好快點兒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