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說這陸老頭到底打着什麼主意,竟然就這樣答應不為難我們?」對於陸北風那出了名的臭脾氣十分了解的獨眼龍,十分好奇的詢問道。
「我說獨眼神算,你也有猜不透的一天。算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本將軍今天就大發慈悲告訴你。那陸老頭並不是不為難我們,而是答應我在兩年之內不再找我們的麻煩。」高世德有一句每一句,十分輕鬆的表情說道。
「啥,兩年。那豈不是兩年之後他還要為難我們嗎?」獨眼龍立馬就把思維轉到以後。
「那又怎麼樣,怎麼說也是兩年之後的事情。誰能保證兩年之後,他們太湖陸家還有讓我為難的資本呢?」高世德不懷好意的說道。
「將軍,妙計。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條件讓陸北風答應延緩兩年呢?」獨眼龍有些揪根掘底的詢問。
卻是有些把高世德惹惱了,兩眼一蹬,十分不客氣的訓喝:「該問的我會告訴你,不該問的,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高世德說完直接越過獨眼龍的身影直接走回府,就連後面緊跟着的鐵劍看到平日裏作威作福的獨眼龍吃癟,也是滿懷笑容的搖了搖頭,一言不語的跟上。就只剩下停留在原地發呆的獨眼龍,其實高世德這一次的語氣加重了,其中不乏帶有着警告的意思。相對於原本一副運籌帷幄,為人自負的獨眼龍來說,這相當於當頭一棒。
要知道,自從他在天牢死囚裏面被高世德賞識帶了出來。他就一副以高世德的幕後軍師幕僚自稱,一向看不起那悶石頭的鐵劍。當然了,從東京城到這個他認為是鳥不拉屎的平江府,獨眼龍一路上那都是盡職盡業。而在這平江府的大半年裏面,高世德之所以能從三大家族之中謀取到巨大的利益,以及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很大的原因都離不開獨眼龍的出謀劃策。
可以說這段時間,獨眼龍已經有了幾分自我膨脹。
而且這些也都被高世德看在了眼裏,今天的行事,高世德就是想敲打敲打一下獨眼龍。而這件事情的引火線,有那麼七八分是獨眼龍瞞着自己認識陸北風的事實。他若是一開始獨眼龍就幫高世德牽線,首先拿下這平江府四大家族最為神秘的太湖陸家,估計也沒有後面這麼多預料不到的麻煩。
當然也不是說現在手握重兵的高世德就怕了這太湖陸家。而是提前暴露自己的實力,要是一個不要強龍也不過地頭蛇,到時候陰溝裏翻船就得不償失了。
高世德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時間去搭理獨眼龍。之前他派人去聯絡蜀中,現在那邊派來的人馬已經抵達無錫。距離平江府不遠,不過高世德卻是沒有讓他們過來平江府的意思。而是彼此之間互通消息,以商會的名義,暗中行事。
現在的江南可謂是風平浪靜,歌舞昇平。但這只不過是表面,暗地裏波濤洶湧。就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變化莫測。
方臘,又名方十三,北宋歙州人,從小深受剝削壓迫之苦,方臘因此對宋王朝的反動統治懷有刻骨仇恨,遂點燃了起義之火。百姓憤怨,方臘趁百姓不滿之機,暗中把貧困失業的人組織起來。而正好西域有一個教派,名為拜火教,又叫食素者魔在江南一代傳教。而方臘頗有機緣,加入其中。十幾年的資歷,加上自身的能力,又得到了上一任拜火教主的賞識,方臘成為了新的拜火教主。這下子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宣和二年十月,方臘率眾起義,自稱聖公,建元永樂,設置官吏將帥,以頭巾區別等級,從紅巾往上分六等。義軍無弓箭、盔甲,只以鬼神那些隱秘難測的事互相煽動,燒房舍,掠金帛子女,誘逼良民加入起義軍。人們安於太平,不識兵革,聽到金鼓聲就束手聽命,不到十天就有數萬人參加義軍,在息坑打敗並殺死宋將蔡遵。十一月攻佔青溪,十二月攻佔睦、歙二州。南面攻克衢州,殺死郡守彭汝方;北面橫掃新城、桐廬、富陽各縣,進逼杭州。杭州郡守棄城逃走,義軍佔領杭州,殺制置使陳建、廉訪使趙約,放火燒了六天,死者不計其數。義軍凡是抓住宋的官吏,定要割其肉,斷其體,取其肺腸,或者熬成膏油,亂箭穿身,用各種辦法折磨他們,討還血債,以解心頭恨。
「報,啟稟將軍杭州失守了。」一個傳令兵急匆匆的跑進來。
「再探!」高世得身披戎裝,站在地圖前
第六十八章時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