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忍不住瞥了眼放在桌上的書,夢的解析,心道這姑娘莫不是中二期未過,至今還覺得自己很不一般。
「這種感覺我也有過。」我抿了口咖啡,笑着回答道:「平時的我是這樣的,可是一到月底被房東催繳房租時,我便變成另一個我,一個惡的我。」
她張大了嘴,表情有些古怪,但隨後似乎是明白過來我是在開玩笑,苦澀的搖了搖頭,低頭不語。
我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正想繼續說話,卻見到一輛警車沒有鳴笛,徑直開了進來。
下來兩個警察,正是兩天前見過的那兩個。王勝利見到兩人到來,趕忙迎了出來。「警察同志,你們可來了。」
李隊長擺了擺手,面色冷峻的問道:「怎麼樣,他們還沒出現?」
王胖子一臉沮喪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這都是第四天了,早就過了他們的租住的日子,可一點消息都沒有,電話也是完全打不通。」
李隊長神色凝重,「上次聽你說起,他們真的在離開前打聽過那裏?」
「嗯……」王勝利咬牙點了點頭,「是的,我當時就勸說他們別去那裏,那裏危險,可是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麼多天不見人,我估計……」他沒有說下去,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我見他們都表情認真,便起身走了過去。「你們說的是那伙驢友吧,我見過他們一次。」
「哦,什麼時候?」李隊急聲問道。
「就那天上午唄,我回旅店時在路上遇到過他們那一群人,還跟領隊的老賴說了幾句話,聽他們說他們打算去什麼猴爪山玩玩。」
這話一出口,面前兩人登時臉色一黯。
「你怎麼不早說?」王勝利埋怨道。
我撓了撓頭:「先前沒當回事啊,以為就像這位警察同志說的那樣,沒準在哪裏玩忘了回來,所以沒說,怎麼了,猴爪山很危險嗎?」
李隊長神色凝重,沉默良久,最終壓低聲音對王勝利說道:「你跟我來一趟,去警局走下程序。」
王胖子答應了一聲,讓我幫忙看一下店,就鑽入警車,與他們一道走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一看,卻發現鍾情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桌子上卻還放着那本書。
我將書拿起,看着封面上的那四個字,只覺得一陣奇怪,莫非這姑娘身上真有問題。
兩個小時後,王胖子終於回來了,看他臉色緊張,我不由的開口調笑道:「怎麼了,王叔,麻將輸錢了?」
王胖子一擺手,拉着我走向一旁,瞅了瞅四周沒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小林啊,那伙驢友的事情你跟別人說過嗎?」
見我搖了搖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記住,這事千萬別宣揚出去,否則有麻煩。」
「啊?什麼意思?」我傻乎乎的問道。
「總之,別說出去,否則你也有麻煩。」他叮囑了一句,轉身離開。
一頭霧水的我連忙快步上前,拉住他問道:「警察打算怎麼做?」
王胖子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吐出幾個字:「假作不知……」
我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怎麼能裝作不知道,這裏的警察是什麼情況,也太不負責了啊!」
王勝利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我的手背,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哎……小林啊,這事你還是別問了,假作不知道對誰都好,要是宣揚出去,又要死多少人啊……」說罷,搖着頭離開了。
我又追上去問了幾句,他都閉口不語,只是叮囑我不要過問,不要過問。
「神經病。」我嘟囔了一句,這裏的人怎麼能這麼做,在自己轄區里失蹤了幾個人,竟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也算警察?
正義感爆棚的我心想這王胖子不說,那就去外頭打聽,便走了出去,結果在鎮上晃蕩了幾個小時,愣是沒問出什麼。
這才知道這事情是有多嚴重,原本還和和氣氣一臉友善的鎮民,一聽到我說出猴爪山三個字,便神色大變,連連擺手,推說不知。
有一家小賣部更是誇張,聽得我一問,連忙把我推出去,竟然把門給關了。
那幾個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