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世,柳木大聲道:
「圖什麼,修行是為來世富貴,還是來世尊貴呢?圖這些,還談什麼修行,不如今世去爭取,卻是騙人去什麼來世。講來世的都是騙子,我唯一認同你的是,你的品德,你勸人向善的作風,大興善寺不可能了,長安城外有寺廟選一處吧。」
到這裏,柳木又一次大笑起來:「我很感興趣,要看看許多所謂的有道高僧怎麼去爭寺中的長老,寺中的護法,寺中的主持之位。別告訴我,你們不會爭這些,哈哈哈。」
柳木往外走去。
站在那年輕的僧人身旁,柳木問道:「你的法號?」
「玄奘!」
「很好,我叫柳木。」柳木完繼續往外走,卻聽玄奘大喊道:「我一定要去找尋真正的真經,佛祖會懲罰你這個惡魔的。」
原本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但玄奘的話卻嚴重的刺激了柳木,柳木回過頭,臉上保持着已經很假的笑容:「二十年,天竺就不會存在於世。我還可以告訴你,我知道距離長安不遠就有一塊真正的你們所謂的佛骨,是一節手指骨。」
這次不止是玄奘,就是慈苦都有些激動。
柳木一字一句的道:「我,會毀了那塊爛骨頭,有興趣到時候請過來看,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僧人會撲入火中。惡魔,哈哈哈。」
柳木大笑着揚長而去。
讓柳木意外的是,傅弈比他還快了一步,而且上表的內容竟然與二百年的韓愈極為相似。
傅弈的表章上寫明:不知君臣之義,父子之情,枯朽之骨、凶穢之餘。當將此骨投諸消炎,永絕根本,斷天下之疑,絕後世之惑。
君臣之義、父子之情已經嚴重的刺激到了李淵。
所以柳木在大興善寺放下狠話的時候,傅弈已經親自帶着五百禁軍,甚至還借調了一百神策左衛北上扶風。
等柳木在傍晚的時候回到秦王府,傅弈已經離開長安跑了有一百多里地。
相比起柳木來,這位傅弈才是真正的佛門眼中惡魔。
柳木至少還想留存佛門勸人向善的部分,可傅弈地是要將華夏大地上這些胡法全部清除,不僅僅是連根拔起,還要放火燒了一切飄散的種子。
秦王李世民將傅弈的想法告訴柳木之後,柳木張大嘴巴瞪圓眼睛:「不至於吧,沒必要趕盡殺絕的。」
「是沒必要。」李世民也是這麼講的。
柳木又道:「那就勸着松一鬆手?」
李世民大笑:「木,別告訴二哥你不知道這胡法的起源與來歷?」
「知道!」柳木確實是知道。
李世民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傅弈是這樣告訴我的,這個很有意思,我聽了之後也有自己的理解。」
「二哥講講!」
李世民示意柳木也坐下,而後道:
「早在咱們東周的時代,天竺也是一個大國。天竺有着非常森嚴的等級,人分為四等,莫是不同等級的結親,就是話同路都不行。可有這樣的事?」
柳木點點頭:「恩,準確的是五個等級,在二哥的時期再往前五百年,他們根據原人歌,婆羅門是原人的嘴、剎帝利是原人的雙臂、吠舍是原人的大腿、首陀羅是原人的腳,最下等的賤民連原人都算不上。」
李世民很驚訝,柳木的竟然真的懂這些,而且懂的似乎比傅弈查了幾十年找到的資料還多。「木你繼續。」
「婆羅門就是僧侶貴族、剎帝利是軍事貴族與行政貴族、吠舍是普通人,他們是主要的納銳人員,供養以上的兩個等級。第四就是首陀羅,可以理解為婢、役、工、佃。然後最後賤人。」
李世民點點頭,這些傅弈查證了幾十年都沒搞清楚,只知道有四個等級。
李世民道:「傅弈告訴我,所謂的佛祖是一名僧侶貴族,他什麼也不用去作只需要吃喝玩樂,甚至是打殺下等人為樂。」
柳木沒話,李世民繼續道:「下等人佔了九成九,他們愛不了壓迫開始造反,而那位所謂的佛祖本就是大貴族,他知道造反的後果。然後他就開始思考如何解決下等人造反,要自家後園所謂的什麼樹下思考了十年。」
柳木忍不住笑了,李世民制止了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