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無奈,只好跟着李淵去打牌。
牌桌上的另外兩位,一個是從長安趕回來的長孫無忌,一個是從熊本回來的裴世清。
長孫無忌一見柳木就樂呵呵的笑道:「聽說萬貴妃在抱怨,咱們的柳賢子不斷的在幫倒忙。」
李淵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這不,朕也被拉了壯丁,萬貴妃實在沒辦法才找朕來解圍。」
柳木指了指自己:「難道說,我真的很礙事。」
「然也!」裴世清都知道了。
柳木坐在桌前擺麻將的時候,李淵突然說道:「這幾天你在忙,朕查問一下你近幾個月忙的事情,抱琴這丫頭將一份秘件給朕看了。」
「父皇,那一件?」柳木手上的密件多了。
李淵一指長孫無忌:「你來講,這事咱們賭一把。」
長孫無忌點點頭後對柳木說道:「就是關於蘇我凌與蘇我芽子的那一件。」
「賭?」柳木這才反應過來,李淵說要賭一把。
長孫無忌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裴世清也拿出一張。還沒有等柳木去細問,李淵也講一張紙條放在桌上。
「你要不要參與,賭一把那位蘇我芽子想幹什麼?」
柳木扶着腦袋重新開始思考這幾天都讓自己沒想通的事情,足足一刻鐘之後,柳木搖了搖頭:「我想不出來,已經想了好些天。」
李淵說道:「好,你也不能不參與,你選一份加賭注。」
柳木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
三張紙條打開。
第一份是裴世清的,上面寫的意思是:為活着不則手段。
然後第二份是長孫無忌的,其意思是,蘇我芽子是蘇我蝦夷故意放過的,就是送到蘇我凌身邊的一個內奸。
看到長孫無忌這一份柳木搖了搖頭,他不認可這種感覺。
第三份是大唐太上皇李淵的,李淵紙條上的內容讓柳木嚇了一跳,其意思是:蘇我芽子為報仇打算毀了一切,不僅僅是蘇我家,甚至連倭島也不在乎。
柳木看着這張紙條,眼神變的越來越凌厲。
足足一刻鐘過去了,柳木的神情才變的緩和:「父皇,我感覺您可能猜中真相了。」
李淵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朕這麼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一個人你們都沒有見過,這場賭注朕可能有些勝之不武,但朕相信自己絕對是最終的贏家。」
裴世清說道:「臣在那天碼頭上,也見過那女子,雖然表情卑微,可那眼神卻讓人看不透。」
「你們沒有人見過前隋的義城公主。」
義城公主這些人怎麼可能見到,當年義城公主遠嫁突厥的時候,長孫無忌還是小孩子,柳木也一樣。裴世清只是一個九品小官,有什麼資格見到大隋的公主。
李淵又說道:「見到那倭女的瞬間,朕以為又見到了義城公主。」
李淵閉上眼睛回憶了很久。
「那一年,朕打着勤王的名義起兵,而後自取天下。卻不得不向突厥稱臣,就是那一年,朕第三次見到了義城公主。那個時候朕就相信有一天,朕必會和突厥不死不休,這一切皆會因為義城公主而起。」
李淵的話沒有人接口。
因為李淵說了以勤王的名義起兵,而自取天下。
這話誰也不敢接。
依大唐史官記載的內容是,興天下而隋失天下,隋主禪位……
李淵也沒再說,笑了笑:「這說說賭注吧。」
柳木先開口:「我賭一座擁有數千萬石銅儲量銅礦。」
如果李淵、長孫無忌、裴世清是現代的人的話,他們肯定會異口同聲說兩個字。
臥槽!
可讓三人沒想到的是,柳木大喘氣之後繼續說道:「銅礦的百分之一股份。」
長孫無忌想罵人,這大喘氣實在有些過份。李淵卻是撫須一笑:「那麼我這個老頭子有石見銀山百分之幾的分子呢?押上。」
裴世清臉都憋紅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我家中只有錢幣約四千貫。」
「這樣吧,為了公平一點,父皇你不能欺負人。所以咱們都賭銅礦的千分之五的份子如何?」
「也好。」李淵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