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按柳木這麼一說,拿起望遠鏡觀察遠處,確實已經有市集成形。
「二哥,崔氏買了我一塊地。我開價一百貫,他們連價都沒有還。因為將來這處碼頭僅羊毛一項,就足夠讓這裏興旺。更何況,最多再有半個月,第一批牛就運到了。」
柳木講解完,李世民靠近柳木低聲說道:「好好干,有麻煩找二哥。」
「二哥,能否請高公前來幫我一把。」
「可以,而且還可以再給你派一些能吏,切記,鋼、羊毛、玻璃這三樣,和五姓談的事情,先和二哥商量一下。」
李世民懂了柳木的意思。
李建成你不是靠舊貴族支持嗎?眼下這巨利在手,柳木拉了清河崔氏下水,那麼就可能再拉其他人。
高儉無論是能力還是人品,都是李世民絕對信任的。
更何況,高儉還是長孫無垢的親舅舅。
李世民站了一會便離開了,這是一個讓他可以與各貴族聊天的好時機,他不會站在這裏看球賽。
看李世民離開,高履行到了柳木身旁。
柳木說道:「我請了你爹親自來掌握一些事情。」
「怕是太明顯吧。我家是秦王府的親信。」高履行擔心讓太子府看出點什麼。
柳木卻說道:「無所謂了,我和太子已經翻臉,你不是在忙賽馬場那邊的事情嗎?有問題。」
「有,按咱們的賽道來算,咱們的騎手不夠。」
「這麼簡單的事情,這麼多大將軍在這裏,他們身邊還沒有優秀的騎者了。比如阿史那杜爾,我相信他那裏找幾個一流的騎手很容易吧。」
高履行想想,也沒說話轉身就去了。
柳木雙手扶着欄杆上遠遠的看着球場內,這個位置是那天然的土坡頂上,從這裏已經看不清球場內比賽的細節,卻依然可以看到那瘋狂對撞的球員。
拿起胸前那個二點幾倍的望遠鏡看了看,柳木感覺不錯。
柳木大婚第二天,四支球隊一共打了兩場,敗者爭奪三四名,勝者爭奪一二名。
看台上,王君愕拿着手上的數張號票,一會看一眼場上的比分,再看一眼手上的票,無奈的搖了搖頭。
「些許小錢,王公您還在意。」說話的是盧家盧承慶,因為父親死的早,所以繼承的郡公的爵位,所以有資格坐在上三排有茶點、桌椅的位置上。
「賭為樂,不是錢。」王君愕又拿出幾張票之後對盧承慶說道:「你看這票,如何是單選某一個球隊為第一,那麼就是四分之一的機率。但卻沒有這種票,反而是猜出最終的順序,猜中一賠十四。」
「王公您說的極是。這猜比如,一賠三倒是玩的人有許多。」
確實是玩樂,這些貴族最多的也不過買入一貫錢,純粹是玩樂。
橄欖球賽對於柳木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預熱,真正的大殺器在他大婚的第四天拉開大幕。橄欖球場一直空有一個外圈,此時已經連夜裝上了圍欄,然後在起點加上了起跑欄。
「各位,今天我大婚宴會的第四天。當然了,各位百姓們也熱鬧了。今天我們玩一次心跳,年齡大些的先深呼吸,省得一會驚到心脈。」
柳木用大喇叭喊完,分佈在球場四周,以及外面的也有人用銅喇叭重複着柳木的話。
小吃攤的生意停了,賣糕點、賣胭脂水粉的小商人也停下了。
柳木笑了:「今天玩的是心跳,一文錢下注,最高的可以贏回家一萬貫。一萬貫是多少錢,就是一千萬錢,堆起是一座小山一樣多。但我勸大家不要買這個,相信十年也不會有人能夠贏走,為什麼。十八匹馬、九場比賽都猜中前四名。算學好的人可以算一算。」
「當然,咱們可以先從簡單的開始,一文錢的注,九場連中頭名。一文錢變十萬錢。」
複雜的賠率表這時開始在場內場外掛起,密密麻麻的足有一百多種不同的賠率。
對於貴族,柳木給每個人發了一本小冊子,簡單的講解的賠率。
「一個時辰下注,各騎手準備。看到這裏沒有,金馬鞍,你值得擁有。」
柳木話音落,場內場外的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瘋狂了。
平民限注,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