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只不過都是夢而已,那些寵後來又給了誰?
是他那位死去的妻子嗎?
他是懷着怎麼樣的恨意,才能夠在她離開後,立刻便結婚生子了?
「在想什麼?」風彥問,唇撩撥着她的圓潤的肩膀。
「很癢……不要這樣……」蘇寒煙說着,低頭貓腰想要躲開他。
想什麼?
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腦子裏面就是亂七八糟的,快樂的痛苦的全都堆積在了一起,像是要逼瘋了她似的。
風彥緊緊的抱着她的腰,享受着這一刻的親昵,「今天天氣真好,遠處的山峰都能隱約看見。」
蘇寒煙不語,額頭抵住了窗戶玻璃。
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帶着奪目的光芒闖入了她的視線,而遠處的山層巒疊嶂更像含羞的少女,若隱若現。
眼前的景致,的確是很美!
她用力的呼吸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聽着耳邊熟悉的氣息和呼吸聲,仿佛是漫步在山林。
無束縛、無聲息……
「其實,山裏的日出比這個好看。」說完,她嘆息了一聲。
「想家了?」
「家?」她低頭看着那環在腰間的手臂,默默的感受着他有力的臂彎帶給她的力量,「你的家在哪裏?」
她問的很隨意,只是在逃避他的問題。
沒想到男人用力將她勒了下,「下藥之前,沒想着做些功課嗎?」
蘇寒煙嘲諷的笑着說,「我沒念過多少書,不懂得什麼功課。我只知道……山里人很實在……」
她只知道,一命換一命。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什麼,忍辱負重嗎?
「大人,」她微微回頭,仰起下巴看着他,「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他不語,順着她的胳膊找到了她的手,引領着來到了自己的腹部。
她先是一驚,跟着面上一紅。
「嗯!不是那個意思,你想多了。」他依舊是用着調侃的語氣,「感覺到了嗎?」
蘇寒煙的手指顫抖着觸摸着,的確是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起碼她摸到的那一塊,凹凸不平,倒像是什麼傷。<>
以前,那是沒有的。
「這是什麼?」她猛地迴轉身,推開他低頭。
驀地,視線再不敢往下了,她忘了這個男人沒穿衣服。
紅着臉,她抬頭,「那……那是什麼?」
她還是隱約看到了他腹部有幾個淺淡的疤痕。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像是被她的羞怯逗弄着心情也越發地好了,「自己看。」
蘇寒煙的臉更加紅了,跟火燒了一樣,燙得厲害,「去,誰稀罕似的?」
「我稀罕你行不行啊?」
男人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裏,把她壓在窗戶上,不斷地親吻着她的臉頰、頸項、肩頭,箍在她腰間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如此的狂放大膽,居然就在窗邊,與他相互糾-纏。
他的進-入和動作都是那般的輕柔,仿佛害怕弄疼了她,持續的給予能把她溺死的溫柔。
在他的身體面前,她只能無助的投降。
被他點燃的火苗,在身體裏蔓延着,燃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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