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當時剛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槍聲響起了;當她轉過頭來看向林一凡的時候,只是看見林一凡身後的衣服有個洞,根本沒有看到子彈是否打在了林一凡身上。
「也許真的是我看錯眼了。」安琪低聲自語。
「那就行!」林一凡終於鬆了口氣,很開心自己忽悠成功。
這個問題雖然過去了,但是安琪還有一個問題無法容忍,那就是林一凡被她抱住的時候,為啥流鼻血,流口水,甚至連褲襠都拱起來了。
「既然你沒有中槍,那你當時為啥一直不睜開眼睛?我們當時完全有時間離開那條兩車之間的行道的。」安琪詢問。
「我……我臨時改變計劃了。」林一凡心中惶恐,擔心對方追查他流鼻血,流口水的原因。
「為什麼要臨時改變計劃?我們當時應該可以逃掉的。」安琪繼續詢問;她倒想知道林一凡是如何解釋的。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肯定逃得掉,但是帶上你這個拖油瓶,就很難說了;所以,為了防止我們不被殺掉,我只好臨時改變計劃了。」林一凡找了個理由,勉強地回答。
被人這麼說,安琪有些惱怒,隨後直接拆穿林一凡的真面目:「我哪裏拖你的後退了?分明是你想博取我同情,然後趁機非禮我;你這個大色狼,死色鬼!藉口真多!」
「我去!能不能不要總是污衊我,我哪裏非禮你了?」林一凡感覺自己很冤;他什麼都沒做,怎麼就非禮到對方了?
回想當時的情景,安琪確實沒有發現對方有任何非禮她身體的動作;但是,這並不代表對方沒有非禮她;因為還有一種非禮,叫做思想上的非禮。
「你在思想上非禮我了!」安琪滿是委屈地說,差點又要哭出來了。
「額……這……她是怎麼知道我在思想上非禮她的?」林一凡冷汗連連,心中惶恐至極。
他當時的確在歪歪中,但是他是被逼的。試問,哪個熱血男兒能忍受得了女人高聳玉峰的一次又一次撞擊;他沒有動手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他也只敢在心裏這麼想,要是說出來,那就真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當時滿腦子計劃,沒有在思想上非禮你。」林一凡又故作一本正經地說,欲要掩蓋自己的「罪行」。
「沒有?你還敢說沒有?你鼻血和口水都流出來了;還有你那個……那個……」一想到男人那個東西,安琪就不知如何表達了。
「那個什麼?」林一凡緊張而好奇地問道,他真的很想知道對方是怎麼形容他的小弟弟的。
此時,他已經不是一個出色的軍人了,而是一個流氓。
「那個……擎天柱都冒上天了,你還敢說你沒有在思想上非禮我?」安琪終於想到一個事物來形容了,只不過這個事物怎麼感覺比其他的更污呢?
「額……」林一凡直冒冷汗;沒想到,對方想了半天,居然想到這個事物來形容他的小弟弟,那真是太抬舉他的小弟弟了。
此時,他小弟弟莫名地亢奮,似乎想要走過去感謝對方的誇獎。這事可千萬不行,不然他都沒辦法自圓其說了。於是,他採取強制措施,硬生生地將小弟弟「壓」回去。
「小姐,我流鼻血和口水是因為我精力旺盛;你說的那個什麼擎天柱,我身體上好像沒有這麼高大的東西吧?」林一凡又是一頓解釋,死活不承認。
「你……無恥的流氓,敢做不敢當,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安琪被對方氣死了,一頓亂罵。
「我沒有做,為何要承認?」林一凡繼續反駁。
他不能開口承認,不然之前所有的解釋都前功盡棄了。
「你……嗚!!嗚!!!你這個臭流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安琪大哭,非常傷心。
「我……」正當林一凡想要反駁的時候,警車來了。
此時,從警車上走下來四個人,一女三男。
看到安琪在痛哭,那名女警察走過來,關心問道:「小姐,為什麼要哭?是誰欺負你了?」
這名女警察名叫林珊珊,是桂元市一名新來的刑警,現在負責管理桂元市東城區所發生的刑事案件。
今天晚上,聽到有人報警說東城區的「皇池一號」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