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回歸到了平靜,沈如夏和皇甫笙也跟普通的小情侶一樣,談情說愛,只是他們的方式大大不同,偶爾皇甫笙給她一些驚喜禮物時,沈如夏都跟野蠻女友一樣的說他錢多燒的,然後把那些驚喜禮物拿去退掉,然後強迫式拉着他去遊樂場和書店,這讓皇甫笙痛並快樂着。
期末開始臨近,沈如夏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努力的複習,做題,熬夜,皇甫笙是敢怒不敢言啊!只能儘可能的讓她適當的休息,看着她那麼辛苦複習,皇甫笙也很自覺的不找她出去玩,打擾她。
「皇甫笙,你說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啊你,沈如夏在努力複習,沒時間理你,你就跑來找我們了,你說你是不是太夠意思了你,真是可以。」楚路拿着枱球杆準備打着球說道,自從這丫的談戀愛,就幾天不見人影,天天接送,買早餐,他們這做兄弟的怎麼就沒有這待遇啊。
皇甫笙直接一個爆栗給了楚路,拿過球杆瞄準洞孔,說道:「彼此彼此,你之前有女人時,不也一樣,還且有過之而不及。」然後直接把球射進了洞孔。
司馬炎野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沉默的喝着酒,腦海里滿是那天聽到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
「司馬,你怎麼也不幫我說說話,這丫的明顯是談了戀愛就嘚瑟,你討伐一下他,就看着他這麼欺負我。」楚路拍了一下司馬炎野的胳膊說道。
「司馬不叫看着我欺負你,他這叫知道什麼叫事實,不過,司馬,你什麼情況,今天你總是在喝酒,發什麼事情了。」皇甫笙打完一球後,便放下球杆,走到司馬炎野身邊坐下,總感覺今天的司馬炎野不正常,從來開始就一句話不說,坐在椅子上喝酒發呆,總感覺心事重重。
司馬炎野依然沉默着,不停地搖晃着酒杯,看着裏面那暗紅的液體,他的眼眸也越發的深邃。
「司馬,你到怎麼了,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你說出來,就算我們幫你解決不了,總歸可以給你出一些主意,你別老這麼沉默,讓我們急的不行。」實在受不了的楚路再次向司馬炎野說道。
「楚路,既然司馬不想說,我們也不要逼他了,司馬,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們就好,但是,記住,不管怎麼樣,兄弟都能儘自己全力去幫你。」皇甫笙出來打圓場說道,徑自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後拉着楚路往枱球枱走去。
在他們剛剛拿上球杆時,司馬炎野開口道:「楚路,你知不知道,宮曉雪要回來了。」他真的不確定楚路是否知道,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否準確。
「咚…咚…」楚路手上的球杆直接被這句話驚得掉在了地上,反應過來的他,急忙道:「什麼?雪姐要回來了,這怎麼可能,她不是才出去沒多久嗎?而且我怎麼知道啊!你今天說,我才知道她要回來了。」他是真的不知道,這段時間也沒有跟雪姐聯繫過,就更加不知道了,但是,父母之前倒是說,過幾天會有一個驚喜給我,難道說,就是雪姐嗎?
「她回來就回來唄,你們何必那麼緊張,再者說,又不是不認識,沒有事啦,還是說,你們當中已經有人迫不急待的想要見到她了。」皇甫笙很平靜的說道,宮曉雪回來這很正常,也不意外,她畢竟沒出過什麼苦,沒有獨自生活過,這次出國,肯定是不習慣才回來吧!
司馬炎野看楚路應該沒有說謊,他應該是真的不知道,那她到底回來了嗎?又是為了什麼回來的呢?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繼續喝着紅酒,用酒解愁。
楚路看司馬炎野一杯又一杯喝着紅酒,於心不忍道:「司馬,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之前,我父母告訴我過幾天有一份大驚喜要給我,我不會知道是不是雪姐,但我感覺像是,所以,我還是告訴你,讓你心裏面有個底。」他希望是雪姐,這樣的話,好兄弟的春天和心就回來了。
司馬炎野聽到這話,立刻就精神滿滿的衝起來跑到楚路跟前急忙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有可能是她嗎?」
「是,很有可能,你開心了吧!那你能不能貴嘴,不要在喝酒了,給我們留點吧!」楚路說道,看來,這傢伙也中了毒了,一個必須雪姐才能解的毒。
「你們倆玩不玩,不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皇甫笙等了半天都沒有見他們倆中一個過來打杆,無聊的他直接放下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