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澤這邊不那麼愉快了!被人緊緊的綁着,而且身後還用一根鐵鏈緊緊的拴住,想跑都跑不了,試着掙了幾下,發現是徒勞,最後也放棄了,然後等着秦焱來救他。
那伙人早離開了,剩下一個人在看着他,他知道那個人在緊緊的盯着他,手裏還有傢伙事,他不敢輕取妄動,也不敢亂說話,怕被打一頓,到時候家裏人找過來的時候,非得心疼死不可。
鄭立安看着面前的韓澤,心裏不落忍,這個人的耳朵是自己當初打聾的,現在又被自己派人綁架了,他知道外面那些人根本不會回來了,估計也回不來了,他這算是一箭三雕,既收拾了老鬼,又讓秦焱那幫小子着急,還幫着把韓澤弄過來了,這事情不會這麼完的,反正他也不想活了,現在活着是為了報仇的,身體如今這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連自己的親媽都不管自己了。
於是狠了狠心他走到韓澤的面前,伸手拽出了堵着韓澤嘴的破布,還拿下了他的眼罩。
韓澤緩了半天,看清面前的人是鄭立安,然後沙啞這嗓子說:「你能夠給我點兒水喝嗎?」
鄭立安對於這樣安靜的韓澤點點頭,反正他也知道他跑不了,這地方也沒人,起先這裏是一處出海漁民回來避雨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人會來這邊了,這裏看着再過不久也塌了。
韓澤看到鄭立安給他的水是一瓶新打開的瓶裝水,才敢喝,不然他才不會喝呢,怕這傢伙往裏面放些別的東西,那樣他跟着倒霉了。
喝了水,他冷靜的看着鄭立安:「你怎麼瘦成這樣啊?」
「不用你管?」鄭立安很生氣,對於韓澤他的心裏還是很矛盾的,當初自己失手打的他耳朵聾了,現在又綁架了他,沒想到這人還會觀察他的身體。
「你說你好好的太子爺不當,非要跟着那幫子壞小子混,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你說你爺爺都死不瞑目。」說完可憐的看了他一眼。
「閉嘴,不准你說我爺爺,要不是他死了,我會有今天嗎?」不提鄭老還好,一提鄭立安的心情開始激動起來。
「這是你那潑婦媽教你的吧?可是你想想,要不是你當初鬧出的那些事,你爺爺會犯病嗎?不犯病會住院嗎?然後你爸和你媽又不分場合,在那塊折騰,你爺爺之所以被氣死是因為你們家大人自己作的,當初你爺爺死的時候,很多他當年的戰友,包括秦爺爺和我外公外婆都在場,他臨死之前說了一句話,『家門不幸,希望我死的時候,能夠留下老二一家的命,尤其是小安的』,你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的小孫子,可是你又是怎麼做的呢?」
「別說了,你再說?」啪啪在韓澤的臉上又打了兩個耳光,雖然用的力氣不大,可是也打腫了,畢竟韓澤的臉真的是太嫩了。
韓澤吐掉嘴裏的吐沫:「怎麼還想把我的另一隻耳朵也打聾了嗎?」冷笑的看着他。
鄭立安下不去這個手了,然後拉把凳子坐在韓澤的面前,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韓澤,然後說道:「你跟我說實話,當初那些照片是你們幹的嗎?」
韓澤一聽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是說什麼也不會承認的,於是他說道:「如果我說不是我們做的呢?」
「不可能,除了你們還有誰啊?」鄭立安有些激動。
韓澤冷冷的看着他:「你和你媽在外面得罪的人還少嗎?等着看你們家的笑話的大有人在,再說了我們沒事幹啊,一天我們都很忙的很,哪有時間管你的事情,還有帶着你去那邊的會所也不是我們啊,誰帶你去你找誰去啊?說不定那是他們當初設計好的呢,你現在把這事情賴在我們身上算怎麼回事啊,不行你找私家偵探查一查,一查知道了。」
其實鄭立安早查過,但是一點兒也沒有查到,不過倒是查到跟着一起去的那幾個小子在背後嘲笑他的事情,現在聽到韓澤的話,他多少已經相信韓澤的話了,不過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韓澤的,畢竟這小子是真的有錢,他得在他這塊弄一比錢再走,不然跑路沒有路費,那是絕對不行的,而且大陸根本是回不去了,現在估計那邊已經布下天羅地了,等着自己上鈎了。
韓澤見到他不說話,說:「你要是把我放了,我絕對不會去告發你,不看別人,看在你爺爺和我外公外婆是多年的老戰友的份上,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