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他是被人攻擊懶得還擊,所以自黑而已,你們還上癮了!」
「誰讓他招惹鐵拐張老藝術家的?好好干他的本行不行?」
「你們有病吧?汪老師雖然喜歡戰鬥,但過來演小品只是為了支持他的演唱搭檔唐靜而已,和戰鬥鐵拐張有什麼關係?而且從始到終都是鐵拐張在攻擊汪老師,汪老師從沒還過口,怎麼就成了他招惹鐵拐張了?」
因為鐵拐張的微博,鐵拐張的粉絲和汪謙的粉絲很快在網絡上互掐了起來。
「太搞笑了!一個主持人不務正業,跑來演小品,真以為小品很好演啊?」
「就是!聽說這個汪謙就是個攪屎棍,不管進什麼行業,都把那行業攪得一團糟。」
「一起呼籲讓他滾蛋吧!」
「建議小品界封殺了這根攪屎棍!」
「別讓他污染了我們的小品。」
「擔什麼心啊?就他那水平,還來演小品,有人看才怪!」
「你們也太不自信了吧?」
鐵拐張在小品圈裏的朋友紛紛發表了微博,對汪謙即將演小品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反正就是各種不爽。
……
小品準備好之後,唐靜把汪謙請到了她的邶京的家裏,親自做了一頓飯招待汪謙,看得出來,她對汪謙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第二天排練結束比較早,唐靜帶汪謙出去遊玩了一番,下午晚些時候有朋友約唐靜踢球,唐靜原本要陪汪謙,不想答應的,但汪謙聽說踢球,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那雙金靴,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試試金靴到底有沒有用,於是讓唐靜答應了下來,而且說要陪她一起去踢。
唐靜聽汪謙這麼說當然很高興,於是帶着汪謙、單堯一起去了和朋友約定的場地。
唐靜年輕的時候喜歡各種運動,包括足球,現在心情重新開朗起來之後,又恢復了先前喜歡運動的愛好。
踢球是小場地,六個人,三對三。
除了汪謙和唐靜之外,另外過來的三位朋友正好是兩男一女。
六人分成了三人一組對抗。
本來一位名叫袁達旺的男子想要和唐靜一起踢,但唐靜要照顧汪謙,當然是和汪謙一組,單堯是汪謙帶過來的,於是唐靜、汪謙和單堯一組踢對方三人。
「喲!這不是汪老師嗎?汪老師當主持人的,還會踢球?」袁達旺向汪謙嘲諷了幾句,他是唐靜的朋友、暗地裏的單戀追求者,雖然知道自己沒什麼希望,但對唐靜身邊的男人本能地就會有些嫉妒。
「汪老師以前不怎麼踢,你們可要讓着些。」唐靜向袁達旺說了一聲。
「放心吧!一小場頂多踢個十比零,不會讓汪老師太難堪的。」袁達旺哈哈笑了幾聲,他進過職業隊,雖然沒上過場,但好歹也可以自稱為職業球員了,欺負汪謙這樣的足球業餘愛好者肯定是足夠了。
雖然說唐靜讓袁達旺讓着些,但他頂多在對抗的時候讓着唐靜,對汪謙的話,則手下會毫不留情,讓汪謙極盡難堪,他心裏也就會比較平衡了。
「汪老師,我不怎麼會踢,可能會拖後腿。」單堯有些抱歉地向汪謙說了一聲,大學的時候他也踢過球,但工作以後,一直做的it行業,身體比較虛。
「沒關係,朋友之間玩,隨便踢,不求輸贏。」汪謙無所謂的語氣。
「對啊!汪老師真有自知之明,不求輸贏,哈哈哈哈……」袁達旺聽到汪謙的話之後有意提高音量重複了一遍。
「他們這一組最厲害的是唐老師,兩個男人都不行,勝之不武啊!」另外一男一女也跟着笑了起來,這兩位之中男的名叫史高翔是退役的俱樂部職業足球運動員,女的名叫柳莎莎,是一名退役的地方隊女足隊員。
「咳,還沒開始踢,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吧?」汪謙沒想到自己這麼拉仇恨,隨便踢個球都會被人懟。
「哦?聽汪老師這意思還準備踢贏我們?那這樣吧,不如我們打個賭,一場小球下來,十分鐘,上下半場各五分鐘,我們踢你們沒踢到十比零算我們輸,踢到十比零或者十比零以上算你們輸,輸的一方派個代表趴地上學狗叫如何?」袁達旺向汪謙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