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貢和錢虎紛紛表示自己很清白,不怕查探。
一番搜查之後,在譚貢包裹里的衣服內側找到一根雞毛,拿去與王大姐觀看之後,王大姐根據雞毛的花色,說和自己丟的雞的毛色很像。
譚貢臉色鐵青的看着這根雞毛,仿佛不能相信它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衣服上,雙手用力的握着,青筋都漏了出來。
看到這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是錢虎這個小人先下手為強,來了個栽贓嫁禍罷了,可恨!
譚貢目光兇狠的盯着錢虎,雙手用力的抓起錢虎的領子,「錢虎,你說,是不是你把雞毛放到我衣服上的?」
「哼,你開什麼玩笑,不是我做的。是不是你自己偷雞時不小心粘到身上的,你別想冤枉我。」邊說邊用力的掙脫譚貢的雙手。
這一下子,眾人都炸開了鍋,目光狠狠的盯着譚貢,紛紛指責譚貢。
「譚貢,你把錢虎放開,你偷雞不說,還冤枉人家錢虎!」安強幫着錢虎掙脫譚貢,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着譚貢。
王大姐更是上前抓着譚貢的手臂,大聲質問他道:「看着你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雞卻是你偷的,這回可是人髒並獲,譚貢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還能因為什麼啊,是他本來是偷雞摸狗之輩,王大姐你可不能輕易原諒這小子。」一旁的錢虎聽到王大姐的質問,連忙火上澆油的說道。
譚貢從他掩飾的眼眸中能看到他的幸災樂禍,這下他心裏別提有多窩火了。
「譚貢,虧我還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沒想到終究是我宋維軍眼拙,識人不清,哈哈,被你騙了!」宋維軍被眼前□□裸的真相震住了,譚貢這個小人,枉費自己的一片真心。
周圍人的鄙夷的目光,批判的聲音,王大姐的推推嚷嚷,宋維軍的憤怒質問,錢虎的火上澆油,知青們的不可置信,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又讓時間倒回到過去。
譚貢仿佛又再一次感覺到了當初爸爸譚永林被打倒,家裏闖進一堆批判自己的人,他們永遠是義正言辭的,理直氣壯的,譚家是無法辯解,只能放任的時候,譚貢哭着,沮喪着,流着淚無能為力的樣子。
譚貢抬頭環顧四周,他看到了一旁抽着煙鍋子,在紛雜的人群,顯得格外鎮定的安書記,仿佛找到了能為自己做主,還自己清白的人,於是開口向安書記說:「安書記,王大姐,所有人請安靜下來聽我一言。」
「大家安靜下來,聽聽譚貢怎麼說。」安老爺子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
「鐵證如山,他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哼!」王大姐率先說道,語氣冰冰冷冷。
譚貢聽到王大姐無情地話語,臉色霎時沒了血色,很是蒼白。
王大姐是個熱心的人,這個女人在他剛來的時候,幫過譚貢,她是個好人。譚貢不想讓王大姐認為是他偷的雞,不想失去王大姐給予給他的這一份溫暖。
此時被她懷疑,聽着她的冷言冷語,那不屑的目光都向刀子一樣扎着他的內心深處。
「安書記,雞真的不是我偷的。那天我是去見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這件事事關她的秘密,我希望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向你說清楚。而且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譚貢手不斷的相互搓着,語音顫顫的,那聲音仿佛來自天邊一般。
錢虎聽到譚貢的話,心中一謊,沒想到譚貢這個獨行俠還會有人證,於是立馬大聲說道:「什么女人,我看譚貢這小子是在狡辯,安書記你可不能相信他的鬼話啊,有什麼事情要當着大家說清楚。」
錢虎不希望譚貢他們脫離自己眼睛,萬一譚貢真的說出什麼東西來,自己卻沒法反駁,自己可危險了,於是使勁鼓動知青們:「大家說是不是啊?」
社員們聽完錢虎的話,感覺很有道理,有什麼事大家不能聽啊,紛紛表示不同意他們私下單獨說。
幾個八卦的婦女更是表示不能拒絕他們看熱鬧的心。
譚貢聽到錢虎的話,平靜的反駁道:「大家都知道安書記是個公正的人,他不可能包庇我,錢虎你這麼說是不是心虛啊!」
「心虛什麼,我是怕安書記被你矇騙了。」錢虎心中雖然慌亂,但是面上卻表現的很鎮定。
安老爺子人老成精、目光如炬,一看錢虎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