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如此做作。
只有一個解釋,這東西難不到他。
果然,三人才好整以暇的坐好,靠上椅背。
歐陽於飛就嘰里咕嚕的站定在那三杯殘酒面前。
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姿態。
把那撥拉着頭髮的食指,突然往那三杯酒水中那麼一攪。
然後,砰的一下揮舞起摺扇,轉身就往回走。
站定,落座,舞扇。
歐陽於飛動作麻利,周圍的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坐了下去。
笑眯眯的扇風,一邊涼快去了。
雖然,這時節已經深秋,也不知道他那那麼熱。
「這就完了?」
「這是解了還是沒解?」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下方的眾人片刻後才迴轉過來,不由四下里嘰嘰咕咕起來。
他們什麼結果都沒看出來。
「啪啪啪。」就在這嘰嘰咕咕聲中。
那從出來就一直坐在展示台上的漠河男子,緩緩的鼓起掌來。
「好,果然不愧是中原國都,能人異士不少,讓摩羯佩服。」
帶笑的欽佩話語說出,那名叫摩羯的漠河人,突然手腕一拂。
那一瓶擺放在木盒裏的瑪瑙酒瓶,突然一個翻身就朝歐陽於飛射來。
其勢甚快,好似夾雜着雷霆之威。
歐陽於飛掃了一眼射來的瑪瑙酒瓶,揮舞着摺扇,不避不讓,好似沒看見有這麼個大東西已一種利箭的速度和力量,朝他射來。
「快避……」
「敢動手……」
「來……」
能進入五成商會的人也非等閒,一眼看見這廂這架勢,立刻有人就高吼了起來。
然而,他們的喊聲才衝出喉嚨。
那朝着歐陽於飛射來的瑪瑙酒瓶,在歐陽於飛面前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卸去那急沖而至的勁力。
輕飄飄的落在歐陽於飛身邊的茶几上。
一絲碰撞的聲音都沒響起。
端的是舉重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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