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哪裏去?
這裏就是月的家,這裏才是她該待的地方。」一步踏前,軒轅澈面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冷。
「冥島左右護法,哼,你們給寡人弄清楚,這裏是我天辰,不是你冥島。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們走不走得了,還得寡人說了算。」
冰冷而肅殺,沒有怒吼,不似要挾。
很平穩,但是那份威嚴卻深入了每一個字。
「哈哈……」
軒轅澈話語落下,冥島白衣左護法一下就笑了.
那份冷笑的猖狂,仿佛他聽見了好有趣的一件事一般。
「不自量力。」
琉月見此也不怒,只緩緩的撫摸着手中的紅色喜球,一字一句的道:「我很不高興,你們打擾了我的婚禮。」
聲音很平靜,但是卻有一股陰寒放射了出來。
「今日,你們既然來了,那麼就不要走了。
雖然你們我不喜歡,但是我的婚禮還不至於少你們一頓吃食。」
很淡的話,但是卻夾着一股冰寒,一股絕對的勝券在握。
冥島左右護法一聽,面色不由微微一變。
這比實質的威脅,還具威脅。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聲冷怒扔出,白衣左護法身形一閃,五指一鈎,快若閃電就朝軒轅澈擊來。
同一刻,藍衣右護法袖袍一揮,一袖袍就朝琉月攻擊去。
早就有所準備,軒轅澈一見白衣人動手,單手在身邊一揮,一柄寒劍出鞘。
橫劍就朝白衣護法對去。
勁風撲面,五指如鋼。
那種犀利的殺氣,幾乎猶如實質,瞬間籠罩軒轅澈周身大穴。
軒轅澈雙眼一凜,全身功力盡皆集與劍刃。
橫劍就朝那白衣左護法砍去。
身旁,離的他最近的雲召,同一刻也感覺到了白衣護法的強悍內勁,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好強,如此強的力量遠超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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