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牙縫中擠出話道:「那你想怎麼樣?」
歐陽於飛等的就是這句話,手中摺扇唰的一下打開。
俊眉一揚,沉聲道:「我要冥島王座。」
短短六個字,就如一道炸雷,炸響在冥島火焰島上空。
震懾了所有冥島人馬。
「不可能。」在冥島所有人的震撼中,無相金剛一聲冷喝。
「你沒有資格拒絕,要麼你開啟主島讓我上去,要麼我打上去,你們自己選。」
歐陽於飛站在船頭,海風吹拂起他的衣襟,咄咄逼人。
「小子,你別忘了納蘭水還在我們手上。」
冥島無相金剛,雙眼精光暴漲。
「生母不及養母大,只賦予生命,而不養育生命,這樣的母親,你認為能夠束縛我們?」
不等琉月開口,歐陽於飛直接一句就給反問了過去。
冰冷無情之極。
同一刻,琉月卻看見歐陽於飛另一隻手,輕輕的朝她揚了揚。
因此下,琉月也不開口,就讓歐陽於飛去面對。
對於自己關愛的人,越是表明自己在意,對方就越是危險。
越是表明自己的不在意,對方反而越安全。
這一點,她明白的很。
冷眉冷勺,絲毫不為所動。
那副冰冷的摸樣,看似比歐陽於飛還要無情。
「好,好……」看着無情無義的歐陽於飛和琉月,無相金剛冷的如萬年冰塊。
「答應還是不答應,一句話,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消磨。」
就在無相金剛的好字落下後,歐陽於飛雙眼一凜,直直的射向無相金剛的後方。
那口氣,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無相金剛聽言雙眉一橫,還沒等他發火,突然耳尖微動,輕輕的朝後側過半個頭去。
面上的暴露情緒,也瞬間就按捺了下來,好像有誰在跟他說話。
海風呼嘯,聽不見任何的嘈雜之聲。
碧空金陽,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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