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色長袍的中年人,聽言輕嘆了一聲。
「這個歐陽於飛,來的太猛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會把冥島整個陷入瘋狂的。
他……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啊?」
「我想他相當清楚他自己在做什麼。」
銀衣中年人沒有抬頭,目光注視在棋盤上。
吸了一口氣後緩緩的道:「我們無能為力的事情,就讓他來吧。
我們能指望的也就是他了。」
「指望,唉……可這樣一來……」
「你要輸了。」
那白蘭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聲嘆息還沒把話說完,銀衣中年人突然抬頭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白蘭色衣服的人不由一愣,緊接着無語的搖搖頭。
「棋盤輸了,我們還可以重頭在來。
若是有的事情輸了,那就將在會是一輩子,或者又是一個幾百年。」
銀衣中年人看着白蘭色衣服的人,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棋子。
「上一次的遲疑,便是三十年的隱忍和痛苦。
這一次若是在遲疑,恐怕……」
銀衣中年的人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相信他對面的白蘭色衣服的中年人,卻聽的懂,明白他的話。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頓和嚴肅。
白蘭色衣服的男人緩緩的靠在了身後的藤椅上。
抬頭,天上的白雲飄飛無相。
還是那麼美,與三十年前一樣。
只是,卻已經不是原來那朵,這裏也與原來不在一樣。
銀衣中年人看着身穿白蘭色衣服的男子的遲疑和糾結,隱痛和悲哀,無數的情緒纏繞。
他不想開口催他。
因為,他知道若是這決定一下。
對於他來說,那等於就是顛覆了一切,顛覆了他的一切。
顛覆了……冥島所有人的一切。
但是,他們沒時間了。
聖殿的人已經出手了,他們在不出手的話。
那等待他們的可能將會是真正的毀滅。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