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藍色的暖光在房間內柔和照亮。
蘇牧躺在大床上,看着周文零要妖嬈的身姿慢慢的走過來。
她,用頭巾擦拭着長發,一邊擦拭一邊掛着勾人的微笑看着蘇牧。
二人都掛着笑容,而周文零卻是坐在床邊上,道:「小流氓,今天動用武力了,還有沒有勁兒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蘇牧真想一個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媽蛋,總是這麼挑逗老子好玩嗎?老子持久不持久你丫不知道?那次不是乾的你死去活來的?
周文零咯咯嬌笑,然後慢慢的擦拭長發道:「你說,紫寒在海天市擔心着你,你卻在這裏偷情,你對得起紫寒嘛?」
嘩……
「啊……頭髮還沒吹呢……」
周文零直接被蘇牧抱在了懷中,聞着那淡淡的洗髮露和周文零身上的香味,蘇牧笑道:「你丫搶自己閨蜜的男朋友,你還有理了?」
「哈哈……姐姐我……唔……」
四唇相印,周文零離開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傷心,一次又一次的拿着陳強和蘇牧對比,她早就已經決定,如果陳強真的活着,那她必然要離開這個喧囂的世界去往崑崙山,因為周文零無法面對陳強和蘇牧。
只是現在,陳強的背叛,蘇牧的到來,讓周文零瘋狂的敞開了心扉,所以,對蘇牧的吻,她瘋狂的迎合着。
二人在床上不斷的翻滾,蘇牧撫摸着周文零那彈滑的肌膚,周文零奔放的解開蘇牧的腰帶,二人像是兩條蛇一樣纏在了一起。
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二人在熱吻中直接進入了正題。
整個房間都是周文零的瘋叫聲,本來就奔放的她,這次完全放開了心扉,導致周文零瘋狂的和蘇牧撞擊着。
整個場面香.艷不堪,尤其是周文零那白花花的肌膚和豐腴的身材,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纏綿,持續了接近一個小時,隨後二人全部都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着氣。
周文零咯咯嬌笑,身上空無一物,那一對乳.峰雪白又泛着紅暈,在喘息下一高一低的起伏。
「呵呵…小流氓,你丫非要整死我不行?」
蘇牧此時也是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微微皺眉,今天,能力似乎動用過頭了,之前零還警告過自己,但是現在看來,遇到事情他還是不能克制自己,尤其是對於身邊的女人,蘇牧根本沒辦法克制自己啊。
不過好在是現在沒有大礙。
他道:「周妖精,你他媽是不是學過媚術?」
「喲喲,自己不行怪別人喲?是不是男人喲?」
「操!」蘇牧翻過身再次壓住了周文零,後者咯咯嬌笑的和蘇牧打鬧在一起。
再次翻雲覆雨,周文零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敢挑逗蘇牧了。
二人都是筋疲力盡,所以聊了幾句之後就相擁而眠。
翌日早上。
蘇牧慢慢的睜開眼,床邊,殘留着周文零淡淡的香味和昨夜留下的痕跡,蘇牧不由的掛起微笑。
不過這個時候身上忽然一陣氣血上涌,蘇牧不由的皺眉。
強行的壓制了一下,他慢慢的坐起來喊道:「周妖精,你在衛生間嗎?」
只是,房間內沒有任何的聲音。
蘇牧不由的再次皺眉,隨後穿上衣服走向衛生間,只是在半路,蘇牧停在了桌子旁邊。
看到信紙之後蘇牧就想罵娘,又玩這一手?
信紙,散發着淡淡的香味,蘇牧慢慢的打開。
【蘇牧;
姐姐想暫時冷靜一段時間,不辭而別是看你睡的那麼香甜,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累着了喲?咯咯。
其次,這次事情之後姐姐已經完全放下了執念,小流氓你放心好了,姐姐不會忘掉你滴,我這次是去找師傅清修一段時間,過些天或許就會去海天市找你們,不用擔心姐姐,麼!】
信紙的署名只是周文零的一個紅唇印記,和魅一樣的習慣。
蘇牧的額頭已經皺策成川字形狀了,這個女人又是不辭而別,雖然這次說明了她的位置,可尼瑪崑崙山那麼大,老子怎麼知道你在哪?
然而蘇牧明白,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