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劈頭蓋臉的澆過去,而喝的爛醉的麥克弗林只是迷茫的抬頭,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嘴裏不知道囈語着什麼。更新最快
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安一指看涼水弄不醒他,伸手掄起巴掌,啪啪啪上去就是三個耳光,這回麥克弗林終於有了反應,他睜開沉重的眼皮:
&是誰?」
還不等安一指回答,他又說:
&在那?誰在打我?」
說完遊戲玩家的三個終極命題後,他眼一閉,再次昏睡過去。
安一指:「……」
心知這貨短時間內估計是醒不了的,喝成這樣都算得上酒精中毒了,別問安一指是怎麼知道的,他陪林靈琳的老爹喝酒喝到嗨,到最後也是這個德行……
&上有大夫吧?送他過去洗胃,記得多派幾個人看好他,他可是重要嫌疑人」
二副看了看船長,見頂頭上司點頭便聽從安一指的安排押着麥克弗林往外走。
接着這個機會,安一指悄悄觀察了一下二副。
他大約50多歲,跟船長差不多,不過船長已經明顯能看得出老態了,而二副顯然經常有鍛煉,體格健壯,衣服下的肌肉結實,估計練過什麼格鬥技巧。而且他的個頭差不多有185公分,與清風巴祖卡看到的槍手身高很接近。
沒敢多看,他怕二副察覺,不過就這麼悄悄觀察一下也被二副察覺到,安一指靈機一動,趕緊裝作正要叫住他的樣子說道:
&一等」
二副疑惑的目光射過來,安一指沒搭理他,自顧自的走到麥克弗林身邊,伸手從兜里翻出一把帶着門牌編號的鑰匙。
&下我想去他的房間調查一下,或許有什麼線索和證據」
他的說辭合情合理,除了聽安一指說起二副不可信的船長外,其他人都沒有懷疑過二副,所以他們一直以為被抓到的麥克弗林才是最重要的嫌疑人。
&管事宜從權,但您畢竟不是警察,沒有搜查權,搜查的時候需要有水手跟着,請見諒」
船長說道,他還是不太相信安一指懷疑二副的看法。
&不是警察,但我是」
清風巴祖卡走過來,她掀開外套露出放在槍套中的警槍,主要是給大家看看警槍手柄上的警徽。
這妹子也很懂得隨機應變,一個被停職的警察當然沒有警官證出示,唯一能證明自己警察身份的便是那兩把警槍。
話說被停職竟然沒有把槍收回去也是夠奇葩的。
船長這才釋然的點點頭,不過他並沒有放棄搜查過程中全程跟着的打算,他想親眼看看二副到底有沒有問題。
安一指看到屠宏宇正在向自己使眼色,轉頭對船長等人道:
&讓我們單獨談談嗎?我們有一些案情方面的問題需要討論」
&然可以,我就在門外,有事請叫我」
船長戴上帽子說道,隨後帶着水手們走出房間。
&看這兒,扳機上是不是有一條半透明的細線」
屠宏宇拿着死者『自殺『時握在手中的槍過來,扳機的縫隙里確實卡了一根半透明的線。
&是魚線」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還沒想明白兇手用了什麼辦法」
&於這個我想我知道,另外兇手的人選我也有點眉目,不過手頭沒證據」
安一指把之前跟船長說二副有問題的話再跟同伴們解釋一遍。
&個人做的很小心,兩次都沒有直接殺人,而是選擇間接,所以很難直接抓到他的把柄」
屠宏宇頭疼的說,即使二副真的是兇手,他們一點證據都沒有,無法找到確鑿的證據自然不能算完成支線任務。
&在這個年代還沒有硝煙反應測試,不然只要做一遍就能找到誰是槍手了」
硝煙反應指的是射擊殘留物測試,因為開槍後火藥燃氣會成傘狀噴射到槍手的衣服和皮膚上,很容易就可以判定一個人有沒有開過槍。
硝煙反應是很久以後才出現的刑偵手段,1920年代當然不會有這種東西。不過清風巴祖卡的話倒是啟發了安一指。
沒有證據,那麼詐一詐呢?
&接證據並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