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望着那被匕首刺中的龍天,坐在鷹背之上的韓寶兒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剛欲驅使藍鷹下來搶救,可龍天抬頭卻是看着她,對着她微微搖了搖頭。
隨後低頭望着插在胸膛上的長劍,龍天手掌緊握着匕首握柄,將之猛的扯了出來,傷口處的鮮血頓時濺灑出來,而且匕刃上還有鮮血的痕跡,這時,龍天感到胸口處的傷口開始快速癒合。
望着那沾有血跡的匕刃,龍天心中也是暗嘆了一聲,「唉…大意呀,不然就憑這把小小的武器能傷得了自己!」隨後龍天將匕首丟棄,抬眼望着那不遠處不知死活的刑木。
&兒!」
電光火石間,刑木便是被龍天打得倒飛而出,站在高台上的刑狼看到這一幕後腦袋頓時一蒙,急忙跳下來,使勁的搖晃了昏迷中的刑木,在用手指測量了他的鼻息還有呼吸,口中還殘存着一口氣後,這才微微鬆氣。
將昏迷的刑木交給身後的幾名高層人員,然後抬起頭來,怨毒的盯着龍天,手掌緩緩的從地上撿起一把精鋼長槍,冰冷徹骨的聲音中,殺意凜然。
&天不管如何,你都得死在這裏!」
&話,上次你似乎便說過了,不過希望你這次能實現!」
龍天望着被抬進去的刑木,嘴角掀起一抹淡漠,在先前叛逆之刃砸中後者時,劍刃上所蘊含的劍勢,已經穿透過刑木的身體,最後將他小腹處的鬥氣氣旋,完全打破,也就是說,現在的刑木,即使傷好了,那也不過只是個廢人而已。
這樣的舉動,雖然有些狠毒,不過龍天並不在乎,雙方的關係,本來就是不可調節,當初山洞的截殺,以及後面的追殺,若不是自己好運,恐怕早就落在他們父子倆手中,
而且龍天清楚,若是自己落在了他們手中,恐怕想死,都只是一種奢想,再說他身上的暗魔之血還有恢復傷勢的能力,想死都難呀。所以,對待敵人,特別是關係及其惡劣的敵人,龍天不會有絲毫的留手,能殺則殺,不能殺,也要讓之失去報復的利爪。
陰森的盯着平靜微笑的龍天,刑狼長槍緩緩舉起,體內的鬥氣,在怒意與殺意的催動之下,開始了迅猛的奔騰,身體表面之上,藍色的鬥氣,逐漸的破體而出,最後在體外形成一道薄薄的藍色鬥氣護膜。
望着那體外覆蓋鬥氣的刑狼,龍天輕吐了一口氣,臉龐之上,也是緩緩的浮現一抹凝重,不管他嘴上說得如何好聽,可對方,畢竟和自己是個同等實力的對手,雖說想斬殺他難度不大,但他經過之前的教訓,不能再大意了,受傷事小,如果在陰溝裏翻船,可不好玩呀!
手掌緊緊的握着叛逆之刃,隨着龍天神情的警惕,體內的氣旋,一縷縷藍色鬥氣也是開始流淌而出,最後奔騰在身體之內,為身上提供着戰鬥所需的足夠力量。
手掌緩緩的在長槍之上摩擦着,待得體內鬥氣越來越洶湧之時,刑狼驟然一聲低喝,腳掌在地面猛的一踏,身體對着龍天狂射而去,手中的長槍,微微一顫,竟然憑空舞出了幾朵無形的的槍花,隨即槍尖化為一抹森白影子,刁鑽而狠毒的刺向龍天脖子。
面對着刑狼的狠毒攻擊,龍天身形微退,藉助快速的出手速度,將那杆長槍的攻勢盡數抵禦而下。
&叮噹當…」
隨着兩人的移動,長槍每一次與叛逆之刃的交鋒,都將會濺起漫天火花以及連片地清脆聲響。
再次用普通攻擊與龍天糾纏了一會,刑狼也終於是徹底的摸清了龍天的實力,天階前期境界。其實他不知道,龍天並沒使出全力,他只是依靠腦海中強大的戰鬥意識與之在不斷拼鬥,刑狼這番攻擊只是在試探龍天的實力,而龍天又何嘗不是…
在摸清對方底線之後,刑狼嘴角緩緩揚起一抹陰冷地弧度,只要龍天沒有晉升到中期。那麼,便不足為懼!
刁鑽的長槍撕破空氣地阻礙,帶起尖銳的聲響閃電般刺出,而叛逆之刃同樣是快速橫豎,再次將之拒之門外,然而,長槍幾番攻擊後再次進攻時,突然槍身微微一顫,槍頭猛然一擺,竟是硬生生的繞開了叛逆之刃的阻攔。
成功的閃避破阻,讓得刑狼眼眸微眯,眼中閃過一抹欣喜與寒意,掌心猛然擊打在槍柄之上,長槍迅速對着龍天的脖子飛射而去。
&望着那刁鑽射來地槍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