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卓湊到近前,搖了搖頭「子仲先生,恰恰相反,之前在客棧碰到的那一伙人,十之**就是袁術派來的,而這些人,雖然穿着南陽兵的盔甲,打着袁術的旗號,反而非常可疑。」
糜竺看了呂卓兩眼,沉吟了一會,也覺得呂卓說的在理,袁術就算再霸道,也不敢明着派人截殺,讓人扮作賊寇便於遮掩身份,只是沒成想,任務會失敗,而剛剛這些人,反而有欲蓋彌彰之嫌。
逢紀智謀高深,曹操詭詐機智,但是,兩個人都沒想到,在他們派人行動的時候,會有另外兩波人也要對付陶謙,兩路諸侯,扮作袁術的兵卒,反倒是袁術自己的兵,則扮作山賊草寇,只要細一想,就不難猜出,是有人故意往袁術身上栽贓。
雨勢滂沱,大雨傾盆,雨越來越大,一點停歇的跡象都沒有,四周白茫茫一片,湧入眼帘的全是一條條的白色水帶,雷聲不絕,閃電也不住的從頭頂劈落,陶謙等人驚嚇的全都六神無主,可又不得不繼續趕路,因為,袁術的人,誰都知道,一定還會追來的。
呂卓一邊趕路,一邊低頭沉思「剛才那一撥人,究竟是誰派來的呢?」
看的出來,那個雷虎非常客氣,只是遞給了陶謙一封信,希望陶謙主動把呂卓交給袁術。
看似毫無破綻,為了平息袁術的怒火,這麼作無可厚非,如果沒有客棧遇襲那件事,呂卓一定不會起疑。
但是,客棧的事件,細一想,反而才是袁術最真實的一面,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險些被呂卓淹死,他的心裏一定對呂卓恨的直咬牙,恨不能立馬就把呂卓大卸八塊剁成肉醬,又怎麼會這麼客氣的僅僅是派人送來一封信呢。
一時半會,毫無頭緒,只得繼續趕路,而袁術隨後派人的追兵,沿着宏通客棧,一路順着車轍印,竟然又陰魂不散的追了上來。
「駕…」來了二十個騎馬的黑衣人,跟之前的裝束一樣,都是黑衣蒙面,外面披着蓑衣。
來到近前,也不勒馬,黑衣人直接抽出腰刀殺了過來。
「這才是袁術的人!」呂卓臉色一沉,飛快的拽出了鋼刀,催馬舞刀殺了過去。
臧霸,張闓,曹豹也緊隨呂卓的身後,兩撥人誰也沒有多說廢話,彼此心知肚明,剛一交手,就進入了慘烈的白刃戰。
「鐺啷……」催馬濺起一陣泥濘的髒水,衝到一個黑衣人的馬前,呂卓抬手就是一刀,鋒利的刀鋒閃過一道刺眼的寒光,出手如電,緊跟着,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
對方橫刀在胸前,擋住了呂卓的刀,兩刀相撞,在密集的雨水中爆射出一陣絢麗的星火,呂卓也不抽刀,刀往下一壓,借力橫掃,直奔對方胸窩怒劈過去。
噗嗤…寒光急閃,緊接着,一道血色的噴泉夾雜着瓢潑的雨水狂涌了出來。
那個黑衣人身子在馬背上晃了幾下,非常艱難的把頭抬起來看呂卓,眼神非常複雜,既有驚駭,又有疑惑,同樣的,也有不甘和懊悔。
呂卓沒有理他,用刀背在馬的三叉骨上一抽,繼續催馬向前沖了過去。
臧霸也是一員本領不俗的上將,面對四個黑衣人的夾攻,怡然不懼,遊刃有餘,絲毫不落下風。
曹豹和張闓,相對比較吃力,沒多久,曹豹肩頭就中了一刀,吃痛不過,出一陣慘叫,曹豹急忙往後撤,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救我,快救我!」
呂卓離得稍遠一些,騰出左手從箭囊里抓了幾支箭,也不瞄準,徑直奮力的擲了出去。
沒用弓箭,可是,準頭依舊令人驚嘆,追砍曹豹的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相繼中箭跌落馬下。
這次交手,依舊非常的短暫,黑衣人死了十多個之後,剩下的調頭就跑,陶謙這邊,也死了十幾個兵丁,身邊滿打滿算,還剩下24個人。
等敵人殺退後,呂卓這才現,馬車的車轍印太過明顯,尤其是下雨的時候,敵人毫不費事,就能順着車轍印追上來。
可是,陶謙身體虛弱,一路驚嚇過度,又遭了風寒,讓他騎馬,他也坐不穩。
沒辦法,只好尋了個山洞,暫時躲了起來。
轉過天來,雲消雨注,剛要趕路,陶謙卻病倒了。
「真是該死!」心中不爽的罵了一句,呂卓把大
第一百三十三章,陶謙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