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卓轉身掃腿,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狗剩三人,一眨眼的功夫,相繼全都摔倒在地。
三人心中不服,爬起來又沖了上來,呂卓坦然應對,沖三人點頭示意,讓他們儘管出招。
狗剩咬牙發狠,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可是,剛來到近前,呂卓右手向前一伸,手掌如鐵鉗相仿,一下就勾住了狗剩的脖子,沒等狗剩做出反應,他的胸腹處,就被呂卓的膝蓋結結實實的頂上了。
嘭嘭嘭,一連三下,頂的狗剩嗷嗷直叫,每一次,身子都是一陣猛烈的抽搐,感覺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沒多久,就翻着白眼,呂卓剛一鬆手,狗剩就無力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其實,從狗剩衝過來,到倒在地上,失去反抗之力,不過是瞬息的事兒,太史慈和武安國兩人彼此相視一笑,眼中全都閃過一絲讚賞,武安國贊道「英雄不問出處,想不到徐州兵的火頭營裏面,竟有這般少年英雄!」
武安國話音未落,三毛和鐵蛋也再次被呂卓干翻倒地。
呂卓沖三人示意,讓他們繼續出手,這三人,疼的呲牙咧嘴,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再也不肯出手,狗剩捂着腮幫子點頭道「屯長,我們服氣了,我三人綁在一塊兒,都不是屯長的對手,還打個什麼勁兒啊,以後你往東指,我們就我往東,你往西指,兄弟們就往西,這還不成嗎?」
呂卓點點頭,邁步走上前,把手伸向了狗剩,狗剩愣了一下,不知道呂卓要做什麼,呂卓卻主動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緊接着,又把三毛和鐵蛋從地上拽了起來。
呂卓知道,他們現在僅僅是嘴上服氣,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當然,暫時能先把這些冒泡的兵痞給鎮住,呂卓已經很滿意了。
「呂卓是吧,介不介意跟我過過手。」
呂卓剛要過來跟太史慈打招呼,武安國卻主動的邁步向他走了過去。
呂卓一愣,目光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忙笑道「安國天生就這性子,見你身手不錯,他就手癢的厲害,我看,不如你二人就在這裏簡單的切磋一下。」
武安國卻搖頭道「不行,不是切磋,那樣束手束腳忒不過癮,呂兄弟,不必見外,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i
武安國來到呂卓的面前,把鐵錘往地上一方,雖然沒有用力,但是,那幾十斤的鐵錘動靜可一點也不砸的地面咣咣直響,眼瞅着地上被砸出了一個幾尺深的坑。
「好!」
呂卓目光灼灼,渾身的血液也一瞬間了起來,他越想試試,看看自己跟三國成名的英雄有多大的差距,雖然武安國不算一流的武將,但是,至少,跟他交手,也能讓呂卓的本領得到檢驗。
就算武安國不是一等一的三國名將,此人也不可小覷,呂卓記得清清楚楚,三英戰呂布之前,武安國曾跟呂布交過手,而且,還在呂布的手中走了七個回合。
北平太守公孫瓚,也僅僅在呂布馬前走了十個回合,雖然僅憑這一點,無法準確的判斷出武安國的本領高低,至少,也能證明,武安國身手絕對不弱。
武安國雙肩一抖,把身上的征袍隨意的丟在一旁,呂卓示意他把身上的軟甲也脫下來,武安國渾不在意「呂卓,動手吧!」武安國一點也不客套,眼中隱隱露出一絲急迫的興奮,看起來,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呂卓點點頭,沖身邊的兵卒一擺手,憨子急忙喊了聲「都退後,再退一些。」
眾人急忙往後又遠遠的退出了不少,再看呂卓,溫和的臉上,嘴角猛的彎起一個興奮的弧度雙腳踏地,驟然加速,身子微微前傾,飛奔起來,快如獵豹,十幾步的距離,眨眼之間,就衝到了武安國的身前,呂卓右手集指成拳,拳骨一陣爆響,沒等眾人看清,呂卓一記勾拳,惡狠狠地砸向武安國的面門。
「來得好」
武安國不吝言辭的贊了一聲,急忙撤步閃身,身受機敏的躲了過去,電閃之間,兩人就打在了一起,彼此試探了幾下,漸漸的,兩人不再手軟,一時間,你來我往,拳腳相還,斗的難分難解,起初十幾個回合,看不出誰強誰弱,可是,時間不長,太史慈就瞧出了門道。
他的眼睛,也漸漸的睜大了許多,心中連連稱讚,因為,他看的清清楚楚,呂卓拳腳犀利招式精妙,剛柔並濟,快而不亂,明顯在武安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