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絲毫看不出她對這支口紅有什麼憐惜,哪怕它是她買的最貴的一支。
「不做什麼,就是想看看你。」
陸清歡噗嗤的笑出聲來,「那你看出了什麼?」她邪魅的牽起嘴角,小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敲頂着他。
他淡着聲音回道,「在想你剛才說的話。」
陸清歡開始還只是淺淺的笑,到了後面,則變得越來越大,她笑眯眯的對他說,「我說了很多,你不提醒我,我可不知道你想的是我說過的哪句話,或者是哪些話。」
厲景琛不溫不淡的看着她,伸出手,拉開了她的手心,他有些涼的手指摩挲着上面那些紋路線條。
只聽到他說,「你不用想起來,只要知道在男人面前,最不能說的就是他老。」
哦豁……
原來是想要對她秋後算賬,她剛才就正好是將他說成是要進到更年期的男人。
難怪他會這麼耿耿於懷。
陸清歡仰頭,「我有這麼說過嗎?如果有,說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將三哥你傷害到了?」
厲景琛眉眼冷清,他平淡的開口道,「你就是欠收拾。」
他的話剛落下,陸清歡的眼瞼處盈滿陰影,被他握着的手輕顫了顫,她有些意外厲景琛說的話。
畢竟這樣的話語,她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
厲景琛俯身過來,微勾起她的下巴,分開她飽滿的唇瓣,毫不猶豫的邀她的舌共舞,她沒有動,他就愈發吻得更深更有力。
陸清歡的眼睫毛微動,她的牙齒往下咬了咬他,而厲景琛的那雙深邃的眼筆直的注視着她,她這麼一動,那雙眼裏的暗光也變得更加的幽暗。
他從深吻中醒來,纏綿的吻在她的嘴角,到了她的臉頰邊,耳廓上,甚至又寸寸往下,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無一例外的都被他留下了痕跡。
陸清歡想開口說什麼,她只要有這樣的念頭,下一秒她就會被他再次堵上嘴。
到了後面,他的呼吸粗重,那原本握着她的手上的溫度也在漸漸的回升,他愈發深入的往梳妝枱里推着她,直到她的背靠上鏡面後,他才稍微收斂了他的力度。
但也因此,陸清歡腳上的拖鞋也掉在地上。
她動了動嫩白的腳趾頭,習慣性的就往他修長的腿上蹭,厲景琛也順勢的用右手把着她的腳。
然後順着往上,從她的小腿一路滑到大腿暗處,手上的力度亦愈發的用力,陸清歡都忍不住地往後縮了縮。
偏偏背後就是鏡面。
她想要後退也不行,只好用手抓着他,「你弄疼我了。」她的話讓他放輕了力度,但這也僅僅只有幾秒。
厲景琛的眸色暗沉,往上抿起了嘴角,就着這個姿勢將她向他的方向抬高,讓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涼薄的撫過她的後背,從上而下,直到停在她的脊椎骨,手指輕飄飄的就是一勾。
陸清歡頓時就僵住了身體。
他的手滑到了腿間,那地方正是放衛生巾的地方,陸清歡還來不及阻止,他的手就徑直從外摸了摸。
陸清歡閉着眼倒在他的頸側里,將他的手拿了起來,「我現在已經是血流不止了。」
他這麼又親又碰的,她也會有反應的好不好!
厲景琛低低沉沉的笑出了聲。
……
陸家,陸笙兒身後跟着傭人,傭人的手裏拿着小禮盒,她隨便的指了個地方,「放在那裏就好。」
傭人將禮盒放下,宋嫣然見了,只是好奇的打量了它幾眼,陸笙兒見只有宋嫣然,她問道,「怎麼就只見到你?」
「他們都不在。」宋嫣然回答道,「爸爸去了公司,媽媽要參加宴會,我就待在了家裏。」
她本應該是跟宋茗玉去參加宴會的,但昨晚看禮服的時候,陸笙兒進來跟宋茗玉說話,言辭中透露了幾分蘇謙成會到陸家來的事情,她默不作聲的就記住了。
然後當宋茗玉早上問她的時候,她就借着身體不舒服的理由留在了家裏。
陸笙兒又問,「清歡回來了沒有?」
宋嫣然搖頭,她說,「我沒有見到她,可能她回來的時候我正好就不在,這麼算起來,我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