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她將東西往嘴裏面放了進去,剛一放進去,陸清歡立刻吐了出來,臉都快要皺成一個包子樣兒了。
「竟然沒有味?」
陸清歡不信邪的又吃了別的。
其他的不是咸了,是太腥了,而且連那白米飯,都夾雜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將旁邊的水杯拿了起來,喝了一口水,偷瞄着厲景琛的背影,暗自思索,他剛才到底是怎麼面不改色的將這些東西都吃下去的。
陸清歡面色有些複雜。
然後她裝作不經意的說,「三哥,你吃得真多。」
厲景琛雖然是背對着陸清歡的,但他敏銳的感知,還是讓他知道陸清歡在他身後做了什麼,不過是看他吃得這麼香,所以去親自嘗了嘗。
聽到她在身後的動靜,厲景琛不緊不慢的在嘴邊噙起了一縷笑。
陸清歡故作不知這一桌食物的味道,她來到厲景琛的面前,看着他,沒有發出別的聲音。
厲景琛眉梢一挑,「怎麼了?」
她盈盈瀲灩的眼眸,那小框裏能夠盛放着的仿佛只有他一個,她輕輕的對他笑着,不是那種嫵媚到妖的笑,而是那種無辜純良的笑。
「剛才你吃的那些,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出來,可辛苦了。」
厲景琛嘴邊的那抹笑漸漸的拉開,稜角分明的臉龐,在此刻也柔和了下來,不再是以往平靜着臉時摸不清楚底細的沉斂。
「既然這麼辛苦,那你想要怎麼辦。」
他相信有一句話,無事獻殷勤。
陸清歡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若放在平時,想要讓她這麼殷勤,也只有她對他有所求的時候,除此之外,她想要什麼也都要你去猜。
陸清歡,「我自然是想要三哥給的報酬。」
他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裏,大拇指摩挲着陸清歡細嫩的手背,聽到陸清歡這話時,他也沒有感到什麼驚奇。
厲景琛將她往他懷裏一拉,陸清歡順勢倒了過去,腦袋垂在他的肩窩處,溫溫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側。
他低下頭,涼薄的唇貼在她的耳畔,性感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給的報酬多了。」
「你這麼費心,我要是不好好獎勵你,確實是有些不對。」
他口中的費心,自然是指陸清歡這麼殷勤討好他的行為。
陸清歡臉上露出假笑,還沒有說話,被他掐住了下巴。
他幽幽的開口,低涼的嗓音透着一股生寒,「你這笑,真是不好看。」明明是在說她笑得假,還說得這麼的直白。
陸清歡不禁有些慶幸,幸好她的心理承受力足夠的強,要不然現在聽了厲景琛的話,她還不得委屈着直掉眼淚。
她對着他的頸悠悠的吹着氣,「不好看三哥你也看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她笑了笑,「要是沒有自知之明的,我也不敢這麼隨便的在你面前出現,你說……」剩下的話盡數被厲景琛用嘴堵了回去。
她的後腦勺被扣着,從他的肩膀上起來,正面的對着他。
厲景琛指骨分明的手,掌控着陸清歡的頭,將她固定着,深深的吻了下來。
陸清歡在這種極致美好的時刻,思緒放空,幽幽想到,他的嘴唇跟他的手是一樣的溫度,都很涼,是那種從偏堂上吹過來的冷。
親吻中的熱度,跟她後腦勺的溫度形成了對比。
他拉開唇,低頭看着陸清歡,微微噙笑,開口說道,「想要什麼。」
陸清歡默不作聲的思索道,他心情還真好,早知道他喜歡這樣,她不應該那麼費力的做那些事情,還不如好好的躺在床上色誘他。
「我想要帝都的犯罪分子的名單。」
她徑直說了出來,沒有再同他周旋,「勢力不要那麼大,也不好那么小,最好是剛剛的能夠解決的那一種。」
厲景琛沒有問她想要做什麼,他說,「具體是想要哪一種。」
「是那種只要跟他們關係稍微密切一點,能夠被定義為疑是通敵罪的那種犯罪集團。」
厲景琛看了她一眼,「不要將自己搭進去。」
「我知道。」
陸清歡心情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