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歡繼續說,「算是不能吃,但要是能夠保持住心情的愉悅,也是能夠快速的讓病好起來的辦法。」
厲景琛在唇畔微微的彎了彎,弧度雖然不明顯,但他周身緩和下來的氣息卻能足夠說明他現在的好心情。
「既然這樣,那你想要做什麼?」
陸清歡長長的嘆息着,「這些小魚兒們真是可憐,好好的在家裏面生活着,結果一眨眼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可憐啊。」
厲景琛抬手抵在唇邊,遮掩住他唇畔露出的笑意,見陸清歡說得這麼的若有其事,他還很認真的點頭附合着她說的這些話。
「是挺可憐的。」
「一看到它這麼可憐,我這心不舒服,不舒服了自然覺得我的頭又開始的在發燒了。」隨即,她的話頭便一轉,「不如將它們拿出去放生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魚一命也是一樣的。」
她說着,開始在客廳里找着工具準備撈魚了。
小銀魚的體型很小,想要捕捉到很難,本來有專門捕捉的工具,但他看着她元氣滿滿的模樣,便將話頭吞了回去。
陸清歡拿着她從廚房裏拿到的小漏勺,站在椅子上開始往魚缸裏面撈魚,撈起來之後放在她放在旁邊的玻璃罐中。
有時候動作大了,水濺到她的衣袖,她一看厲景琛沒有注意她,便裝作無意的將袖子挽了起來,然後繼續撈着魚。
等到了後面,厲景琛將文件處理好了後,陸清歡還沒有撈完。
他問,「需要我的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厲景琛靠在沙發看着陸清歡,視線一寸寸的落在她的身上,直到將她看得受不了出聲抗議了,他才微微的收斂了目光。
但也僅僅只是收斂。
陸清歡這樣一邊在防備自己的衣服被濺濕,一邊又在厲景琛宛如實質的視線下撈魚,最後成功的將小銀魚全部都撈了出來。
她端着玻璃罐,來到了公寓外的小池塘里,動作輕快的將小銀魚全部都倒了進去。
興許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地盤,這些小銀魚一到池塘里後,迅速的擺動着魚尾消失不見了。
果然還是做好事心情才愉快啊。
……
厲景琛站在鏡子前理着袖口,他穿着白襯衫,剛從更衣室過來,將手上的腕錶從盥洗台上拿了過來,戴在他手上的表是陸清歡比較喜歡的,他很少換。
將袖口上的紐扣系好,他打開了水龍頭,將手放下去任由着水流沖刷着他的手。
他看向鏡子中斜靠在門上的陸清歡,「看了這麼久,看出了什麼了沒有?」
陸清歡的目光還是放在他的身上,唇畔彎了起來,「手錶還是昨晚的那隻。」她用手指了指他戴在手腕上的表。
厲景琛沒有回答,他收回視線,轉過身,開口,「忘記醫生是怎麼跟你說的話了?」
他走了過去,站在她的面前,高高的俯視着她,處於弱勢的姿態並沒有讓陸清歡感到緊張,反而還有些悠然。
她將他的手抬起來,正色的看着那隻腕錶,發現是她曾經說過很好看的一隻。
厲景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發現陸清歡並沒有想要回應他的時候,他好看的眉一皺,幽幽的開口說道,「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
陸清歡嬌嬌的笑道,「我怎麼會不記得,我可是剛剛才吃過藥的,不信你聞聞,嘴裏面還有藥味…。聞到了吧。」
她對着他微張開着嘴。
她嘴裏小巧精緻得宛如珍珠的牙齒整整齊齊的排列着,線條分明的唇分開了,唇瓣靠近着她嫩白的牙齒。
厲景琛的大拇指放在上面細細的摩挲,他淡淡的問,「那你腳上是怎麼一回事。」
陸清歡*着腳踩在地上,聽到厲景琛的話之後,她的腳趾頭還調皮的動了動。
她的腳很好看,腳踝仿佛泛着瑩白,上面還隱約有些不可描述的痕跡。
她淡定的回道,「哦,你說它啊……」
她走上前,雙腳踩在了他的定製皮鞋上,「我忘記穿鞋了。」
她的語氣很淡,像是在說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一樣,奈何厲景琛卻不這樣想。
雖然公寓裏的
126象徵性的掙扎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