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班小夥伴們到底也沒討論出究竟怎樣發動一輛沒鑰匙的汽車。筆硯閣 m.biyange.net
喬司奇倒根據豐富的觀影經驗給出了「拿兩條電線一接觸就可以打着引擎」的描述,但等小夥伴們再問那是怎樣的兩條線, 或者是不是所有的車都可以這樣搞時, 喬同學沒了下文。
最後還是周一律給大家科普, 那種簡單粗暴的辦法只適用於老式汽車,現在的汽車早更新換代了, 車鑰匙里有晶片,晶片要對碼, 沒鑰匙發動機就是鎖死的,別說兩根線,就是你把所有線路薅出來挨個試, 也沒用。並友情提示喬司奇再去看看近兩年的電影,保證再沒這麼發動汽車的了。
喬司奇不用回頭看電影,就已經被周一律極具專業性的解釋說服。
烹飪, 結他,汽車, 包括建築專業,這一切組合在一起,就構成了一個非常典型的帶腔調的都市青年。
喬司奇很不願意承認周一律比自己強,但不管是對方的知識儲備,還是對生活之美的追求,都是他跑吐血也趕不上的。
於是能拿出來挽尊的只剩下——
「雖然我不懂車,但我有車。」
周一律莫名其妙地看着突來甩出來一句怪話的喬司奇,半晌,點頭承認:「嗯, 你不光有車,還有病。」
人生最痛苦之事不是敗給對手,而是人家根本沒拿你當對手。
這廂喬司奇玻璃心碎一地,那廂宋斐卻發現小夥伴們討論來討論去,話題好像都是圍繞「如何尋找交通工具」,且圍得十分認真,便非常鄭重地問了一遍:「所以,你們都同意我剛剛衝出去的提議?」
武生1、2班的夥伴齊齊看向他,眼神都在晃動着相同的意思——廢話。
「不然我們發動半天引擎幹嘛,校內兜風?」趙鶴顯然是嗓子無恙了,昨天開始就格外話多。
然而他的話卻啟發了李璟煜天真爛漫的幻想:「這個提議也不錯哎。咱們在車裏,喪屍又進不來,就滿校園跑唄。你們想啊,我們開車在前面跑,喪屍在後面追,還干追追不上,何其快哉!」
趙鶴黑線:「誰他媽提議了!」
周一律懇請:「你能不能先把肚子填飽了再來享受這種變態的精神**?」
李璟煜被兩大戰神一起懟,扁扁嘴,不說話了。
旁邊的何之問拍拍他肩膀,嘆息道:「我懂你。他們太沒幽默感了。」
李璟煜恨不能跟對方執手相看淚眼。
宋斐懶得理兩位小公舉,直接快刀斬亂麻:「既然咱們決定走了,那怎麼找車,怎麼發動,就是方法論的問題。咱們現在先不討論方法,先討論方向,往哪走?」
「我覺得去市區挺好,」傅熙元依然堅持,然而明顯底氣不那麼足了,「但大家不同意」
「我可沒不同意啊。」周一律率先撇清,「我就是問出去往哪兒走。」
趙鶴:「我也沒不同意,我說的是公路片挺好,百分之五十概率存活。」
羅庚:「我只是說不能當無頭蒼蠅。」
李璟煜、馮起白:「我們討論的一直是車!」
何之問:「我全身心都在關愛小鯨魚。」
喬司奇、林娣蕾、黃默、吳洲:「」
王輕遠、戚言:「好吧我們同意了。」
傅熙元:「你倆藏得太深了!」
全員通過。
其實這是必然的結局。
在他們的大學城和市區之間,就是一段漫長的荒涼公路。沿途什麼都沒有,連樹都沒栽幾棵。只有公交站牌孤零零地隔一段,戳一個,除了大學城這幾站,中途就沒什麼人等車,大部分時間公交車在中間站都不停。
在定址建立大學城之初,這個原本的郊縣區就基本被全部納入了規劃範疇,原本的地也不種了,就扔那兒等着起高樓,建商圈,結果幾年下來,除了最裏面這座大學城起來了,別處再沒任何動靜。
於是如今坐在公交車裏,大部分時間看見的都是一望無際的空曠野地。偶爾會看見一些地上有莊稼,但更多的地就那樣荒着。
既然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