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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長孫無忌在天策府後院的書房內,正在聚精會神地聽李世民滔滔不絕地述說着他對單雄信的了解之時,宮城內東側的東宮裏,太子李建成一大早起來聽到王珪把昨晚到單府「訪問」的結果告訴了李建成,雖然之前李建成對於拉攏單雄信成功的希望沒有抱太大的希望,自己還口口聲聲勸說王珪要好好跟對方說話,但是現在得知結果,李建成心裏還是感到一陣煩躁,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光滑的地板上,杯子被砸了個粉碎,周圍的宮女嚇得瑟瑟發抖,臉色鐵青,大氣不敢出喘一下,怕惹怒了面前這個太子。
以前有一個宮女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當時太子正在思考,結果惹怒了太子,憤怒之下,命人把那名宮女給活活地打死,那慘叫聲如今還縈繞在她人每個人的耳邊。
「他單雄信有什麼本事對本王的邀請而置之不理,他一個草莽出身的武夫而已,本王讓你去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了,難道他還想本王像劉備對諸葛亮那樣三顧茅廬他才肯?呃?他以為他是孔明嗎?不過是會幾手的把式而已。」李建成氣憤地說道,看到地上還跪着的王珪,回過味來對王珪說道:「你起身吧。」
王珪感恩,起身,心想,不管怎麼說,太子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心想這樣想着,心裏的陰雲頓時煙消雲散。想起太子的提問,王珪答道:「以我看單雄信是下定決心要跟天策府一條路走到黑了,不像殿下你三顧茅廬就肯改變主意的人。」
「二弟有什麼好,怎麼個個都被他籠絡在他身邊,既然他單雄信不肯為我所用,就是本王的敵人,不如找個適合的時間把他給處理了吧,本王養的那麼多死士,是該到他們發揮點作用的時候了。」李建成說完,在自己的脖子處作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殿下,有句話不知道肯講不肯講。」王珪看着李建成說道。
「說吧,現在就只有你我倆人,沒有什麼不肯講的。」李建成說道。
「回稟殿下,如今單雄信的身份特殊,不但與尉遲恭、李績是異姓結拜兄弟,也與秦叔寶、程咬金重歸於好,現在這個時候刺殺他,有些不妥,成功還好,如果一但失敗,撇開他們的報復不說,徹底把他們死死地推到咱們的對立面去了,想挽回也挽不回來了,還請殿下三思。」王珪恭敬地對李建成說道。
「不必勸說了,我意已決,難道現在這種情況,本王不殺他,他就會回心轉意嗎?」李建成反問道。
聽到太子這般說,了解他的王珪知道自己這個太子一旦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看這情況,現在自己沒有再勸說下去的必要了。
新婚燕爾,早上起來,單雄信的心情非常地不錯,昨天又跟自己的新娘子大戰了一夜,走到新娘子香兒求饒為止。
「啊!——」單雄信起來,在臥室外的門外處伸了個懶腰。看到自己夫君起床,世事的香兒給單雄信用銅盆端來一盆熱水,把銅盆放在房裏的架子上,出來對還站在門口外面發呆的單雄信說道:「公子,洗把臉吧。」
「呃,好,娘子真乖,昨晚沒弄痛你吧?」然後在美人白皙的臉蛋上美美地香了一口,逗得初為人婦的美人紅着臉,害羞地轉過身去,手指卷着束着襦裙的束腰,低頭看着地上的螞蟻。
「公子就知道作弄人家。」說完,然後用一種近乎蚊子的聲音說道:「公子明知故問,昨晚公子一連要人家那麼多次,人家哪有不痛的道理。」
說完,不好意思地快步走進裏屋去了。畢竟是初為人婦,新娘子嗎,就是面子薄,害羞是正常的。
單雄信進屋洗漱完畢,看着手裏的豬鬃毛做的牙刷,還有嘴巴里鹽巴帶來的鹹鹹的刺痛感,單雄信開始想念起前世的牙膏來。
牙刷在漢朝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現在的唐朝,牙刷已經開始普及開來,跟後世的牙刷已經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少了牙膏而已,有條件的人家則來精鹽來刷牙,而窮苦人家,則只能用柳枝斷面的纖維來簡單的胡弄一下了事,甚至相當大一部分人則連牙都懶得刷了,一口的黃牙。
鑄鐵、造玻璃自己還可能會些,但是說到製作牙膏,哎,自己不是學化工專業的,自己在高中學的那點化學知識,想造牙膏出來,別作美夢了,看來這一世只有來鹽來刷牙了。
單雄信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