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此時的降雪對狙擊兵們的視野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即便是從瞄準鏡中望出去,三百米開外的目標也完全看不真切。如果在普通狀況下,狙擊兵一般都會繼續調整,直到能夠穩穩地將目標鎖定在准心中時才會扣動扳機,但此時的目標是一匹正在狂奔着遠去的戰馬,也容不得他們慢慢瞄準,只能憑經驗和手感進行射擊,但最終還是未能將這匹馬和它馱着的中槍騎手一併留下。
摩根此時的臉色也很難看,儘管他知道馬背上那名騎手多半不可能在槍傷之後存活下去,但這种放空槍的感覺就真的讓人很不舒服。而且這匹馬要是自行跑回北邊的後金軍據點,那麼勢必會引起對方的重視,想要繼續守在這個地方打埋伏就比較困難了。
「首長,追嗎?」當下立刻有人向他請示道。
雖說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四條腿,但山下此時還有兩匹馬沒有被射殺,如果分出兩人騎馬追趕,理論上的確是有追上那匹馬的可能性。摩根略一思忖,便立刻點了兩人下山,但讓他們只能追出兩里地,如果沒見着逃走那一騎,便不用再繼續追下去了。畢竟這種雪天能見度差,等他們去山下騎馬追出去,差不多也是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至此,第二支來到這裏的後金巡邏隊十二人中僅有一人受傷脫逃,其餘十一人全部已經栽在了狙擊小隊手中。任務完成得雖不夠圓滿,但也基本達到了摩根預計的效果,至少八十分以上是有的。
摩根卻是有些不太甘心,有心想要再等一波巡邏隊,但想想己方還是不清楚對方的安全信號是什麼,當即趕緊下令把剩下的兩名後金步兵抓活口。
那兩名後金步兵剛到山下便遭逢巨變,根本沒弄清怎麼回事,自己的同伴便已死傷殆盡,他們攻也不是,逃也不是,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山上已經衝下來幾人,但卻不是他們所知的海漢軍打扮,而是一身灰白服裝,連嘴臉都遮住了,幾乎是融入了雪地背景之中。不過從他們手中所持的武器,後金兵倒是立刻確認了眼前所看到的就是死敵海漢軍,當即抽出腰刀便準備亡命一搏。
衝下來的幾名海漢士兵自然不會跟他們糾纏,抬槍便衝着這兩人的腿放了幾槍,先將其打瘸了再說。然後眾人上前將後金兵繳了械,用手指銬鎖住了,再拖往山上。而追擊受傷後金騎手另外兩騎,此時已經沒入了風雪之中。
摩根和手下這幫狙擊兵幾乎全是從南方過來的,自然聽不懂這兩名後金兵咿咿嗚嗚到底在說什麼鬼,好在高橋南調給摩根的人倒是受過專門的培訓,連比劃帶猜地開始審問兩名後金兵。一番折騰之後,這兩人終於招了供,果然與摩根所料不差,他們在山下沒有看到掛出信號,所以才會止步不前。而所謂的安全信號,便是一幅紅布,當下有人立刻去後金巡邏隊的營帳中搜出了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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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此時的降雪對狙擊兵們的視野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即便是從瞄準鏡中望出去,三百米開外的目標也完全看不真切。如果在普通狀況下,狙擊兵一般都會繼續調整,直到能夠穩穩地將目標鎖定在准心中時才會扣動扳機,但此時的目標是一匹正在狂奔着遠去的戰馬,也容不得他們慢慢瞄準,只能憑經驗和手感進行射擊,但最終還是未能將這匹馬和它馱着的中槍騎手一併留下。
摩根此時的臉色也很難看,儘管他知道馬背上那名騎手多半不可能在槍傷之後存活下去,但這种放空槍的感覺就真的讓人很不舒服。而且這匹馬要是自行跑回北邊的後金軍據點,那麼勢必會引起對方的重視,想要繼續守在這個地方打埋伏就比較困難了。
「首長,追嗎?」當下立刻有人向他請示道。
雖說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四條腿,但山下此時還有兩匹馬沒有被射殺,如果分出兩人騎馬追趕,理論上的確是有追上那匹馬的可能性。摩根略一思忖,便立刻點了兩人下山,但讓他們只能追出兩里地,如果沒見着逃走那一騎,便不用再繼續追下去了。畢竟這種雪天能見度差,等他們去山下騎馬追出去,差不多也是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至此,第二支來到這裏的後金巡邏隊十二人中僅有一人受傷脫逃,其餘十一人全部已經栽在了狙擊小隊手中。任務完成得雖不夠圓滿,但也基本達到了摩根預計的效果,至少八十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