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吉沃特的街道有些破舊,畢竟是一座建立在曾經的廢墟上的城市。
加上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些亂徒,這些人可不在意自己住的地方破不破。
很多破碎的牆壁都沒有拆除,街角還能看到沒有擦乾的血跡,或者是不知名的嘔吐物。
不得不說,這是一座很有特色的城市,雖然這個特色並不讓人看好。
因為輸給了崔斯特,即使安辰在不願意,也只能跟着崔斯特走一趟,免費一趟醫。
不知道為什麼,崔斯特這個名字倒是有一些熟悉。
跟着崔斯特左拐右轉,兩人最終停在了一棟不小的建築前。外面圍着木質的柵欄,裏面的小院裏是一片草坪,上面還種着不少植物。
怎麼說呢,這片庭院給安辰的感覺就是眼前一亮,這是一個被裝扮的很好看的院子,草坪上還有一個木製的白色鞦韆。
在大部分的色彩都是灰白色的石壁的城市中,這樣的一個翠綠的小院讓人的視線都舒緩了一些。
「怎麼樣?」崔斯特掏出了一支香煙給自己點上,語氣中帶着一些自得:「這些都是我帶着孩子們弄出來的,那鞦韆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還不錯。」安辰挑了一下眉頭。
看向小院裏,四五個孩子正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打鬧。
四五個孩子···
一個普通人家居然有四五個孩子。
「你挺能折騰的啊。」安辰打趣地看了一眼:「四五個孩子,骨折的在哪?」
「咳咳。」崔斯特顯然被嗆了一口,一口老煙卡在了喉嚨里,咳嗽了幾聲:「你看看那,看清楚。」
說着,指着大門邊上的一個木牌。
「比爾吉沃特孤兒院。」
看到這個木牌,安辰愣了愣。如果她沒記錯,比爾吉沃特這種地方,應該只有一個孤兒院。
隨後,她回憶了起來,怪不得崔斯特這個名字這麼熟悉。
想起來也過了很久了呢。
「我有一個朋友,也在比爾吉沃特經營了一家孤兒院。」眼裏帶着一些追憶的神色,安辰搖了搖手裏的酒瓶子。
「···朋友啊。」崔斯特深吸了一口煙,似乎不以為然,但是嘴唇動了動。
「那他估計要破產了,比爾吉沃特這地方可根本沒有政府撥款。」
「他確實很窮。」安辰聳了聳肩膀:「在酒館都點不起酒。」
「怎麼,現在你幫他照顧這裏,那你不怕破產?」
「呼。」煙霧隨着崔斯特的吐氣慢慢湧出,隨意地說道:「這算是我欠他的。」
煙霧散去。
「我們進去吧。」說着崔斯特將手裏的香煙扔在地上踩滅,然後撿起來扔到了一邊的垃圾箱:「把你手裏的酒也扔掉,不要帶壞了我的孩子。」
「該死的。」安辰又灌了一口,才將酒瓶也認了進去。
「我可不想被一個剛站在門前抽煙的煙鬼這麼說。」
那垃圾箱就放在孤兒院的門前,上面還有用彩色油筆寫的一句話:請不要亂扔垃圾。
「你不懂,煙可是一個男人的魅力。而且一個渴望上來的男人是不可能被阻止的,任何事情都一樣。」
崔斯特打開了木柵欄的小門,頗有風度地說道:「請進,美麗的小姐。」
但是這明顯對安辰並不受用,還換來了一個冷眼:「抱歉,請叫我醫生。」
說完走進了院子。
「沒問題。」無奈地側了側脖子,崔斯特跟着走進了小院。
小院的草地被護理的很好,走進小院後才能看到,還有幾個孩子在後面的花園裏澆水。
腳下的石子路鋪的鋪的很平整,用的平滑的卵石,看上去也很好看。
迎面吹來的風都帶着青草的香味。
「我剛來的時候,這裏的條件可不是一般的差,前前後後就只有一個老管家在照顧。」
崔斯特一邊走一邊說道:「說實話,格雷福斯那個傢伙,真不怎麼擅長照顧孩子。這幫孩子居然能夠健康成長,真是個奇蹟。」
說完,猶豫了一下,才默默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聽老管家說,有段時間沒有接到他的信
第二百五十二章:不能帶壞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