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安辰捂着自己被卡西奧佩婭揉捏得發紅的臉頰,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卡西奧佩婭,所以說那傢伙不是符文法力嗎,力氣怎麼這麼大······
「艾德,走快點。」奧佩婭感覺到了安辰的視線,催促了一句:「我們的時間不多,要趕在我姐姐她們找到我們之前,找到陵墓。」
「其實我覺得這個時間應該去弄點吃的。」安辰拍了拍己平平的小腹:「我們昨天吃的就不是很好,」
「嗯?」卡西奧佩婭轉過頭冷冷地視線落在了安辰的臉頰上。
「哈,咳咳。」看着奧佩婭的眼神,安辰打了個冷顫,乾咳了幾聲,扯出了一個笑容:「出發出發,果然還是找陵墓比較重要。」
翻了個白眼,卡西奧佩婭繼續跟上前面領路的希維爾的腳步。
安辰看着前面的兩人,聳了聳肩膀,也跟了上去。
隨着在瓦羅蘭大陸的時間越來越長,安辰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在不自覺的一點一點改變着。上一世的她只是一個剩着半點良知的殺手,從小的經歷讓她的為人顯得有些陰冷,算是一個半利己主義者。這一世,她認識了很多人,也有了幾個可以算是朋友的傢伙,她心裏的那半點良知在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漸漸擴散着,讓她的性格也發生了改變。
她不再是那個剛來瓦羅蘭時的殺手了,那個將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當做任務完成,只是為了活着而活着,為了個人利益可以犧牲無辜者的生命的人。
其實連安辰自己也沒有察覺,在德瑪西亞,將銳雯在炮火下拋出去的一刻,只有那一刻,她才算是真正的活過。因為她有了可以為之付出生命的人。
從一種意義上,安辰死在了炮火之中,但是從另一方面說,安辰在炮火之中獲得了重生。現在的她,遠比之前的她活得更像一個人。
如果生活足夠公平,沒有人希望活在陰冷的黑暗裏。如果不是身心俱疲,誰不想面向光明。想做一個好人,無非是那些種種,一次又一次的將人逼向絕路而已。
火焰在夜色中炙烤着,很遠就能看到一處火光的那裏搖晃。晚上確實要比白天了很多,但是相對於悶熱的天氣,果然冷一點反而要舒服一些。這種鬼地方不可能還有什麼劫匪,就連動物都不見的怎麼有,所以晚上可以放心的生火,吃一些溫熱的食物。
因為要一邊確定方向和位置,所以她們在確定了進入了主城遺蹟之後,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一天也沒有走上多少路。此時已經入夜了,也不適合繼續收索,所以三人暫時決定休息一晚。
坐在一個斷裂的石壁旁邊,安辰捧着手裏的罐頭,臉色有一些幽怨:「喂喂,我說我們沒有更合適一點的食物嗎,這種罐頭我都快吃了一個月了。」
「嘖。」坐在一邊的卡西奧佩婭狠狠地瞪了一眼安辰:「不愛吃就別吃。」
安辰拿着罐頭,悻然地縮了縮脖子。
希維爾拿出了一塊肉乾遞給安辰:「要吃嗎?」
對比了一下乾巴巴的肉乾:「我還是吃罐頭吧。」安辰糾結地低下頭吃着。
味道不能算很差,但是一直一種東西總是讓人受不了。
「希維爾,我們離城市中心大概還有多遠?」卡西奧佩婭挑起一塊蔬菜放在嘴裏嚼着。
聽到了卡西奧佩婭的疑問,希維爾扭頭看了看沙漠:「我也不能很確定,但是大概不遠了。」說着抬頭看了看天空,雲層很薄,能夠很清晰的看到星空:「傳聞在恕瑞瑪時期,這裏的晝夜溫度其實還是比較適宜的,但是當時的那場災難直接將天空撕開,導致陽光沒有阻礙的照進恕瑞瑪,高溫焚燒了一切,這裏才變成了這樣。」
「如果傳聞有可信度的話,雲層薄弱的地方,越接近恕瑞瑪的中心。」說着希維爾指了指天空上稀疏的雲彩:「這裏的天空已經幾乎看不到雲層了。」
「這樣嗎?」卡西奧佩婭點了點頭,希維爾說的雖然只是傳聞,但是如果結合歷史,這個傳聞應該是具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如果當時恕瑞瑪的居民能夠居住在這裏,說明這裏的氣候不會像現在這麼惡劣。而當時毀滅恕瑞瑪的那場災難也確實有着撕開天空的能量,那場爆炸幾乎推平了整個帝國,是這裏變成廢墟。
雖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