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蓋倫黑着臉回到了家裏,將自己的大劍隨手擺在劍架上,往沙發上一坐,陷在沙發里一動都不想動。
一個少女咬着一塊糖果走到了大廳里,金色的頭髮垂在肩上,嬌俏的臉上充滿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暗金色的瞳孔似乎有着一些光暈的流轉。此時的她正穿着一件睡衣長袍,毫不在意身上隱約流露的春光。走到了桌邊,拿起了水壺倒了一杯白水。
少女轉頭看到蓋倫坐在那裏,一副頹廢的樣子,笑着問道:「哥,你怎麼了?一回來就擺着張臭臉,小心老爹回來看到打你。」
蓋倫看到少女的衣着本來有些疼的頭更疼了:「拉克絲,說了多少遍了,在家裏也注意一點不要穿成這樣就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好吧。」
拉克絲喝着水聳了下肩膀:「有什麼,有沒有別人。」說着狡黠地看了一眼蓋倫:「而且老哥,你不是經常和趙信,嘉文那兩個狐朋狗友一起逛紅燈街嗎。怎麼?還會臉紅啊。」
「咳咳。」蓋倫一聽到拉克絲又提起自己的小愛好,趕忙咳嗽了幾聲,打斷了拉克斯的話:「行了,行了,不用說了,你記得點就好了。」
「吶。」拉克絲走到蓋倫的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老哥,說說吧,什麼事情,也許我可以幫你解決哦。」
「皮爾沃特夫的盜賊你聽說過吧?」蓋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地說道。
盜賊?拉克絲抿着水點了下頭:「知道啊,號稱大陸上最詭異的盜賊嘛,凱瑟琳跟我寫信抱怨過不止一次了。就是因為那個人,皮城最近的小偷越來越多了。」
半躺着癱在沙發上,蓋倫抬着頭看着天花板:「昨天這個盜賊在我們德瑪西亞出手了,一個晚上城東的愛蘭,科利爾,斯威特家都被偷了,整整一千枚金幣,真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拿走的。今天凌晨,警備司就來了報案,我已經從凌晨四點,忙到現在了。」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了,怪不得蓋倫能累成這樣,估計一個頭兩個大。拉克絲努了努嘴巴:「這三個家族平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偷了就被偷了。」
「這個盜賊的風格本來就是只偷奸商貪富,但是我現在已經是戴罪之身來管警備司了,要是再出什麼岔子,我就真的不要再想上什麼戰場了,準備在城裏呆一輩子吧。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再偷下去了,不然我就得完蛋。」蓋倫苦逼地說着。
「那線索呢?」
「沒有,什麼都沒有。」蓋倫就像是已經放棄希望了一般癱着說道:「現場沒有任何痕跡。存放金幣的地下室和密室的門鎖都沒有被撬動和破壞的痕跡,所有的護衛都沒有任何的察覺,金幣就消失了,乾淨利索,幹得太好了。喏,這就是唯一的線索。」說着蓋倫一動不動地躺着,只是伸出另一隻手,把三張紙條遞給了拉克絲。
拉克絲接了過來,看到紙條上的內容也有些好笑。
「深夜拜訪貴宅,不問自取金幣一千,留此便條以示歉意,還望海涵。」
「兄長台鑒:蒙兄慷慨解囊,解弟之燃眉之急。來日定當到府叨擾,如數奉還,並致謝意。順祝吾兄冬安。」
「夜半來訪,未見主人。便取酒一瓶,自酌自飲。醉去,不識門戶,誤入其門,見金銀數千。想冬日將至,家中尚無存糧,汗顏借去,勿怪,勿怪。另附:酒不錯。」
用一個詞來形容,禮貌。如果不知道發生的事情,還以為是主人家的老朋友。偷了錢還硬說是借,千恩萬謝,卻沒說什麼時候還。可以,這很盜賊。
「哥,你怎麼想的?」拉克絲打趣地看着蓋倫詢問着他的想法。
「我在想我是自己去找老爹領罪,還是被老爹抓去吊打。」蓋倫是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一臉灰暗,他已經準備好被停職了。
「別這樣嘛,說不定他下一次出手就被你抓住了呢,不想這個了。」拉克絲笑着拍了拍蓋倫的肩膀安慰着說道,同時也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哎,你知不知道昨天中心花園來了一個吟遊詩人?」
「吟遊詩人?」蓋倫頂着一副死魚眼:「我現在對於這種東西沒有興趣,我只想安靜一會兒。」
拉克絲強行拉起了不情不願的蓋倫:「不要這樣嘛,聽說他歌唱得不錯,就當陪我去好了,我換一件衣服,你等等啊。」說着拉克絲
第七十一章:源自於背叛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