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賊也是人,你可不能這麼兇殘,砍人雙手雙腳做花肥。」
一個白髮老人看不過去了,過來阻攔,這老人一臉和善,對這眉清目秀的黑衣賊起了同情之心。
「可他說他是鬼,不是賊,我煮鬼骨來熬湯補身子,礙着你什麼事了,老伯。」
秦風一幅嘴饞,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老伯,你的仁慈心泛濫了吧,這鬼殺了我們秦家好幾個人了,你還為他說好話。」
一神桀敖不訓青年,力挺秦風。
「不,我是賊,不是鬼啊。」
那眉清目透黑衣人,大聲尖叫。
「是賊,那就是沒半點用,青梅,拿刀來我砍下他的雙手雙腳,去當花肥。」
秦風叫青梅拿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來,磨刀霍霍,比劃着就要切下去,嚇得黑衣人沒命尖叫。
有一文質彬彬書生,心下不忍,上去要奪秦風手中殺豬刀:「你是孩子,不能這麼血腥殺人。
「書生你快退開,他腦子摔壞了,待會瘋病發作,一刀把你剁了,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有人嚇唬書生。
「趕緊離他遠點,腦子摔壞的人,會行為失常的,做過什麼自己的不知道,一刀砍了你,也是白砍的。」
一中年婦人,勸書生不要多管閒事。
書生聽着,嚇了一大跳,渾身都抖了起來,鬆開了秦風的手,退開在一旁,不敢再吭一聲。
被這兩人這麼一嚇,本來見那黑衣人,一表斯文,眉青眼秀,心生產好感的人,都被秦風嚇住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畢竟,那句砍了也是白砍太嚇人了。
黑衣人一臉驚恐,他徹底絕望了。
「住手,風兒,別胡鬧了。」秦朗走過來喝道。說着轉頭向秦大力,臉沉了下來:「大力,你問了這賊子為什麼來秦家嶺,是誰指使的沒有。」
「家主,我問了,這賊子說他想來偷霸天神蟹訣,和流星暴風腿。」秦大力啪的一下,抽了黑衣人一鞭,說道。
「那你問問他有沒有同夥,是誰指使來偷我們秦家,這兩大秘籍了沒有。」秦朗不相信,就憑這黑衣人一個人,能混得進來。
「晚輩正想,嚴刑拷打,審問,少主就過來了。」
秦大力老實回答。
「你該把這個小混蛋轟走,還讓他在這裏胡作非為。」
秦朗黑着臉,有這樣一個義子,他的心情實在是無法好起來。
「家主……」
秦大力結結巴巴。
秦大力,對秦風這個小少爺也很頭痛。
那句砍了也是白砍,還是很霸氣嚇人的。
「夠了,你別說了,快給我問問,這賊子是受什麼人主使,還有多少同夥。」
秦朗一張臉白里透青,這些天秦家嶺發生巨變,死了不少弟子,他一直憋着,這時終於把這賊子揪出來了,自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看是哪些人幹的。
敵人在暗,而他在明處,讓極其不好受。
查出來,他一定要讓這幫人好看,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們知道,秦家雖然沒落,也不是誰想踩就踩的。
秦大力啪的又抽了,黑衣人一鞭:「賊子,你也聽到了家主他老人家的話了吧,識相的就乖乖的說出來,不然有你受的。」
「不錯,我們雖然秦家為南境九大家族,堂堂正正的,不會亂殺人,但對那些敢惹秦家的人,是絕不會心軟的,最喜歡用各種手段來折磨那些來犯的人了,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的手段會比大日魔教的那些人還血腥殘忍,你是不是認為你骨頭硬,想來試試。」
秦朗面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
黑衣人面露絕望之色,閉目等死,說:「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如果你不說出來,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悔不得初。」
秦朗黑着臉,厲聲說道。
「你到底想什麼樣。」黑衣人一臉驚恐。
「沒有什麼,很簡單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送給我義兒,當給提前送給他,當生日禮物。」
秦朗笑了起來。
「好哇,義父,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