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維護你, 巴不得往自己臉上貼金。她維護你, 巴不得往你臉上貼金。
「怎麼好意思看金主受欺負?」
若是別人聽了這句話,興許會認為江暮染是個貪財諂媚之人, 但顧傾城卻聽出了她話中的關切。
於是她笑了起來,桃花眼瀲灩着迷人的光彩,面龐嬌艷動人,即便身穿着最高貴典雅的白色也這擋不住一身妖氣, 她湊到江暮染面前,像只慵懶性感的貓一樣趴在她肩上,說道,「喲, 我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泡了個這麼忠心耿耿的小白臉?」
「不光忠心,而且還漂亮。」江暮染認真地補充道。
不漂亮沒資格當小白臉, 當小白臉必須漂亮。
顧傾城「撲哧」笑出了聲,忍不住在江暮染臉上親了一口, 說道,「真是自信的女孩子啊。怎麼辦, 姐姐還真想金屋藏嬌收了你做小白臉。可惜啊——」
這女人,老是喜歡說話說半截吊人胃口。真是個壞習慣, 必須堅決糾正!想是這麼想,江暮染也很想裝一下矜持,但過了一秒, 兩秒, 第三秒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可惜什麼?」
「可惜我覺得我必須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誰叫我們都是女人呢?」顧傾城一臉遺憾的說道。
江暮染很想問問這句話什麼意思,因為她真的沒聽懂這句話什麼意思。再說,都是女人怎麼了?她絕不相信顧傾城介意的是這個。
「你想啊,」顧傾城一臉嫵媚地將自己漂亮的手伸了出來,說道,「你是用手吧?我也是用手。要是我們倆在一起了,習慣了你的手,等我一個人想要x慰的時候,用我自己的手還能帶來的感覺嗎?不能。所以啊,我得努力克制住自己對你的感情。」
「這————」江暮染實在不知道這樣的邏輯結果是怎麼推理出來的,關鍵是,在這方面她並沒有實踐經驗,壓根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被顧傾城牽着鼻子走。而且,作為一個處女,她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嘻嘻!不懂了吧?」顧傾城的手順勢划過江暮染的臉頰、下巴、脖頸、胸膛、然後意味深長地停在小腹沒有往下,語氣曖昧,吹氣如蘭地抵在江暮染耳邊說道,「是不懂x慰呢,還是不懂□□?要不等會姐姐教教你?人家也好久沒做過了。」顧傾城身上馥郁惑人的香水不斷刺激着江暮染的感官,那雙桃花眼流露出的戲謔更是讓江暮染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呼!
江暮染趕緊不斷深呼吸然後吐出,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努力壓制心裏不斷作祟的。
可是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討論如此露骨的話題,又莫名其妙地讓她覺得有種偷情般的刺激,雖然她沒偷過情,但她覺得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羞愧難當卻又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解決。
然後,江暮染悲哀地發現自己這樣一想,呼吸更加急促了,心跳更加快速了,她快要哭了。
於是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顧傾城,誰知道這女人跟變臉似得,瞬間收斂了笑容,端着自己高貴大方,風姿綽約的模樣一本正經道貌岸然地說道,「小妹妹,你在磨蹭什麼?該我們入場了。」
「————」
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惡?
撩撥起了火又不給滅火的女人最可惡!
江暮染同志很想控訴兩句,可這不就承認自己被撩撥得有感覺了嗎?於是她又咬咬牙咽下了自己快要脫口而出的話。悶聲說道,「那我們快走吧。」
「真的要走?」顧傾城突然又湊到江暮染面前,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基本上倚在江暮染身上,當然,胸前兩座乳峰也毫不客氣地壓了過來————潛意識裏,江暮染知道自己應該立馬推開顧傾城,可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她還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你忍心推開一個漂亮美麗,身材火辣的妖精嗎?
反正我是不忍心。
不過江暮染同志還是很有原則地反抗了一句,「你不要這樣。」
「我哪樣?」
「勾——勾引我。」江暮染面紅耳赤地說道。天知道她將這句話完整地說出來費了多大的力氣。
顧傾城看着江暮染吞吞吐吐,說完話又羞愧地無地自容的表情,戲弄之心更加濃厚。說道,「我就是要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