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勝雖然不知道二小姐為什麼放過自己,但心存感激,總覺得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閉着眼睛慢慢移動自己的步伐,準備離開。
「看了本小姐洗澡,就想這麼走了?」二小姐的話把廖長勝驚出一身冷汗,雖說自己是閉着眼睛的,但冒然闖進人家閨房也是無禮。
「小姐,不知我能做些什麼能讓你原諒?」
「過來幫我穿上衣服吧!」
二小姐的話讓廖長勝渾身發熱,臉上滾燙一般,呆滯在原地。
「看你那傻樣,出去等等我吧!或許我能告訴你想知道的!」二小姐繼續說道。
廖長勝坐到凳子上,那屏風上的倩影太迷人,不自覺的多瞅了兩眼,二小姐如出水芙蓉穿上衣裳走了出來。
廖長勝見到真容,情不自禁的愣住了,沒想到馬員外那副嘴臉還有如此傾國傾城之女。
「還沒看夠嗎?」二小姐笑着為廖長勝倒上了一杯清茶。
「哦哦,不好意思,對了,你剛剛說有什麼要告訴我?」
「現在外面全是你的謠言,我想你冒然闖進我的房間也是為查明此事吧!」
廖長勝心裏嘀咕着,這個女人大門不出就能知道外面的事情,確實有兩把刷子,想必也對此事有些見解。
「小姐如有高見,請賜教。」廖長勝恭敬的問道。
「這事情,我還真知道原委。」
二小姐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廖長勝,馬員外和張國防的把戲把廖長勝打入了萬丈深淵,廖長勝難掩情緒,一掌拍到了之上,杯子中的清茶溢出幾滴。
「不好意思,我失禮了。」廖長勝趕緊為自己的衝動道歉。
「不必在意,我就欣賞你這種敢說敢打男人味!」無時不挑逗廖長勝,廖長勝覺得氣氛略顯尷尬。
「小姐……我……」廖長勝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表達,馬員外早晚都會被處置,二小姐顯然和他不是一類人,但面對這個幫助自己揭開迷惑的恩人,有些說不出口。
二小姐是個智慧的女人,從廖長勝的神情中猜到了他想說的話,道「他是他,我是我,我這輩子只有娘,沒有爹,更沒有一個漢奸爹!」這句話觸動了廖長勝,可是如果追究起來,二小姐肯定也逃不掉,廖長勝尋思着怎樣將她撇開這場洪流?
「你跟我走吧!」廖長勝本想幫助二小姐逃出這囚籠,也帶着私心希望她能作為當事人為自己證明。
「帶我遠走高飛嗎?」二小姐繼續打趣道,她好像把什麼事情都看開了一樣,只要自己開心就好。
見廖長勝還有些羞澀,繼續說道「這亂世山河,我到何處才能安定?都一樣,公子心意我心領了,至於你自己的事情,還得你自己證明!」
二小姐說出了和胡政委一樣的話,廖長勝仔細的想了一想,整件事情的開始從哪裏來?現在還得走哪裏去?最好的證明方法就是將安倍三郎的腦袋掛在武隆城頭之上。
「多謝小姐指點,我懂了,等着我!」
「我一直在等你!」二小姐的話總是那麼直接刺骨,但她心裏卻是在為廖長勝默默祈禱,希望他平安無事。
廖長勝離開馬府並未直接去江口鎮找安倍那個傢伙算賬,而是悄悄的摸到了吳婷的辦公室。
兩扇門微微煽動吳婷抬頭一見是廖長勝急忙的跑上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到我這裏來。」
廖長勝坐下喝了一口水,將張國防通敵的事情告訴給了吳婷,吳婷還真沒想到一切都是他在搞鬼,而且還和日本人扯上了關係。
吳婷是個顧全大局的人,不能讓一三七團繼續受張國防的蒙蔽,但自己也沒有處置張國防的權利,只好撥通了自己親爹的電話。
「可信度多少?」吳明義在電話中問道。
吳婷看了一眼廖長勝,他相信廖長勝不是瘋狗隨便咬人,為自己辯解,隨即回答道「百分之百!」
吳明義聽完後火冒萬丈,自己的隊伍中居然出了一個漢奸,而且還擔任團長一職,但吳明義的思維非常情緒,回應吳婷說「沒有確鑿證據暫時不要動他,現在你有兩件事要做,一是穩定軍心慢慢將一三七團的將士們拉攏,二是從張國防的身邊人下手,查到證據立即實施抓捕送往涪陵,我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