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防躺在床上,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國人的良知在衝擊自己,不知如何是好?這種脆弱的疑問被冬日的一絲薄光就衝散了。
張國防早上起來,去馬員外那裏找了兩個人蹲守在阿鳳的門前。
門聲響了,金鵬飛伸着懶腰,打着哈欠走了出來,應該是去街上買早點。
看着金鵬飛遠去,張國防下令動手,兩個莽漢推門而入,阿鳳以為金鵬飛出門忘帶錢,回來拿錢了。
走出房門一看,兩個素未謀面的大汗關上了門,透露着兇狠的模樣朝着自己走來。
好歹自己也是龍在天的女兒,從屋子裏拿出一把剪刀和歹徒搏鬥了起來。
阿鳳的生手在女人中算是翹楚,然而在這兩個粗漢面前,大巫見小巫,特別是一剪刀插進漢子的手臂之後,粗漢想發狂的野豬,手臂上流着鮮血,一把將阿鳳鎖住。
瘦小的胳膊根本動彈不得,剛剛梳理好的頭髮一團亂,阿鳳用牙齒咬着大漢,大漢忍着疼沒有叫出聲。
大漢用白布封住了她的嘴,從腰間上系下準備好的長繩,將阿鳳全身捆綁住,動也不能,叫也不能。
此時張國防走了進來,阿鳳停止了掙扎怒視着張國防。
顯然張國防不喜歡喝女子一般計較,直接用麻袋將阿鳳套了起來,大漢扛着阿鳳快速的走了出去。
張國防向馬員外借來一輛運貨的馬車,找了一個經常跑路的車夫載着自己和阿鳳出了城。
「駕,駕~」一路快干,朝着江口鎮方向飛奔而去。
金鵬飛買着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回來,看着兩扇門虛着,一扇敞開,令一扇壞了,一直在來回扇動。
立馬感覺不對,走進院子一看,地上還有一灘未乾的血跡。
金鵬飛傻眼了,幾個房間,周圍的街道反覆的搜尋,無果。
金鵬飛的心七上八下的,生怕鳳姐出了什麼意外?
馬不停蹄的趕到吳婷的住所,慌忙的將事情告知吳婷,吳婷聽了也楞住了,她很敏感,第一反應將目標鎖定在了馬員外和張國防身上。
要真是這兩人所為,阿鳳就危險了,調動自己身邊的所有士兵全城搜索。
自己帶着十幾個守衛先去了馬府,馬府雖有馬家軍守護,吳婷根本不放在眼裏,不管馬員外怎麼客氣的解釋?吳婷只有一件事要做,找人!
可馬府根本沒人,吳婷帶着人攪得天翻地覆,兩手空空,很不甘心,威脅道「馬爺,要是人是被你帶走的,請立刻放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哎呦,我的吳大長官,你說的什麼人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這不是無憑無據的冤枉老夫嗎?」
馬員外的話不像是說謊,張國防的府邸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去搜,如果冒然闖進去,結果還是一樣,那麼一三七團必定會亂套。
吳婷稍稍思索了一會兒,管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今天就將張國防的罪名攤開了。
吳婷也不清楚此時自己內心的這份衝動,到底是來自於自己維護正義的使命,還是對廖長勝的感情。
來到張國防的府邸,副官帶着人等候在外,張國防在離去之時就提醒副官注意吳婷的動作。
果不其然,吳婷帶着人衝上門來了,道「張團長可在,我有事找他!」
「吳長官,真不巧,今天張團長生病了,在家修養,所有人一律不見,令在下在這裏為他看門。」
吳婷看着副官的那副嘴臉狗腿至極,看起來都讓人噁心,「原來張團長的副官是用來看門的啊,那還養一條狗幹什麼?」吳婷指着門前蹲着的狗嘲諷道。
副官臉色難看,但也不敢動手,誰叫自己沒一個好爹,他就站在門前,也不說話,既然說不贏,不搭理你總可以吧!
「來人,搜!」吳婷下令道。
「你敢,你還沒這個權利!」副官挺直腰杆的站在面前。
兩人的爭執可苦了身邊一三七團的兄弟們,一面是代表軍長,一面的團長,雖說縣官不如現管,但動起手來,還真沒那個膽。
吳婷看着兄弟們為難,立即說道「我受軍長密令徹查張國防叛國通敵一事,請一三七團的各位兄弟配合!」
這句話一出不僅壓住了副官的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