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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慎行十分沉迷這具身體, 日常養得精細, 好吃好喝伺候着,梁楚自己覺得胖了, 胖了一大圈, 但謝慎行很喜歡,經常抱着他,大概是覺得肉乎乎的好捏好抱吧。
來人似是心情很好, 他看風景, 後面的男人站着看他,梁楚看風景看煩了,謝慎行還是沒有動作,梁楚腳有點麻,小幅度的往旁邊挪了挪, 男人才緊緊貼了上來, 手臂從背後摟住腰身, 下巴抵着梁楚頭頂一同望着窗外,低啞帶笑問:「可可,看什麼呢?」
他裏面的餡叫梁楚,外面的皮叫荊可。梁楚是本名,荊可是他在第一個世界使用的身體、名字。
梁楚沒有回頭, 抿起嘴唇不想理會男人的問題,但想了想還是理他吧。
剛來這裏的那段時候, 他跟謝慎行沒少對着幹, 讓他上床他就下床, 讓他吃飯他就喝水。他這個人設是誰啊,是從小錦衣玉食、眾星拱月的荊家么子,一向都是他使喚別人,什麼時候本末倒置,被人反過來欺負過?對方不是別人,還是他小時候的玩具僕人,給他捏肩捶背撓過腳心的,簡直奇恥大辱,所以管不住嘴管不住手,摔過東西,偷罵過人,也趁謝慎行睡着的時候掐過他,把人掐醒了自己再裝睡。明面上、背地裏都沒少找過茬。
謝慎行看在眼裏,卻沒制止他的那些小動作,他今非昔比,早不是從前那個仰人鼻息、寄人籬下的落魄少年了,梁楚的報復對他來說是情趣,畢竟被他關在這裏,剪去了爪牙,心有不忿也是應該的,他不該跟他一般見識。
後來是梁楚自己聽說,他以前摔過的兩件茶杯花瓶,都是老時候傳下來的寶貝,值錢得很,就這麼給摔了,太朱門酒肉臭了。荊家有錢有勢,也不曾有過這樣揮金如土的時候,梁楚心裏嘀咕真的假的啊,騙人的吧,要是真的那得敗了多少錢出去啊?
這姓謝的是不是秀逗了,他又不識貨,給個大鐵盆也一樣摔的,鐵的摔不壞,還能重複使用。看着挺有頭腦,怎麼還沒有他聰明。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都當真的聽了,梁楚偷摸地藏起來兩個小茶杯,又一個大花瓶,尋思要是有朝一日越獄成功,也能換點跑路費什麼的。他不能再回荊家,荊家護不住他了。
然而東西不摔了,荊可這張紈絝子弟的人設還不能崩,於是梁楚另外想了個辦法,硬的不行來冷的,他表示自己很不滿謝慎行無動於衷的態度,畢竟他摔東西就是摔給謝慎行看的,你不看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太不把他放眼裏。所以不摔了,改把謝慎行當作一團空氣,不聞不問裝看不見,謝慎行跟他說話,他扭着頭一個字兒不肯搭理。
誰知道這反而倒揭了謝慎行的逆鱗,謝慎行跟梁楚說了幾天話,梁楚就裝了幾天聾子啞巴。男人默然半晌,看他在床下挺着脊梁骨沉默是金,抽出皮帶說你這是造我的反。
梁楚被扔到床上教訓,皮帶縛着他雙手綁在床頭,屬於男性的沉重軀體重重壓了上來,讓他床下沒說的床上叫個夠,然後幹了個爽。
就一頓便把梁楚給操改了,他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可不敢再把謝慎行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是理他吧,再想個別的方法,唉,紈絝子弟害人不淺,紈絝子弟的人設也害人不淺啊。
這會兒謝慎行問完了他在看什麼,知道他不願意理他,所以準備了十成的耐心等着,隔了一分鐘,梁楚才滄桑的說:「我在看天空。」
這座天然囚牢四面環海、草木茂盛,有世界上最美麗的星海,兩個月前的一天,梁楚昏昏沉沉醒來,人已經來到這裏,見他甦醒謝慎行放下文件,抱着他到露台看星空,夜幕低垂、星羅棋佈,滿天星斗傾倒在水上,海里飄着會發光的星星。梁楚別開眼睛,問這裏是哪兒啊。謝慎行不回答,他細數他的大小罪狀,條條羅列,說到最後男人似是有些委屈,一寸一寸和諧了他。
謝慎行嘆息,不想聽到他這樣可憐的語氣,他何曾想要嚇他,只要梁楚老實跟他眼前待着,他看什麼都順眼,他哄他疼他都求之不得。
因此發現梁楚的不專心,也只是輕輕咬他的耳垂,灼燙的呼吸吐在梁楚耳廓,梁楚縮了縮脖子,隨即覺到有帶着薄繭的手,輕門熟路滑進他的衣服里,摸上他的肚皮,反手一粒一粒解開他扣的嚴嚴實實的衣扣。
梁楚早上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