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莫老前……咳咳，我是說莫大小姐，您老……咳咳，您都擅長什麼我還不知道呢……」關立遠硬着頭皮問道。
莫天凡對顯老的稱呼很敏感，關立遠對殺氣也很敏感，所以只好學着其他人先叫「莫大小姐」。
而看到關立遠對莫天凡做他的導師，還猶有質疑的樣子，一旁的江源景和白眉院長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關立遠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認識什麼「莫天凡」，畢竟這個名字距離新晉職業者們太遙遠了。
雖然從剛剛其他精英導師的反應來看，這位的實力做他的導師綽綽有餘，但是關立遠也需要知道，她擅長什麼啊！
不然如果是主修規則系之類的，和關立遠路數完全不合的話，自己能和她學什麼？
莫天凡聽到關立遠的問題之後，並沒有像白眉院長和江源景擔心的那樣拂袖而去，而是飽含自信的說道：「我擅長的？我最擅長……如何在超階之後走得更遠。」
一名高階職業者，在關立遠面前聲稱她擅長如何在超階中走得更遠……
但是看着莫天凡，關立遠居然還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和江若男不同，莫天凡雖然氣質也屬於極端自信，但是細看五官卻並不中性化，甚至單獨拿出來，還都偏向溫婉，個子在女性職業者中也屬於中等，不像江若男比關立遠還略高一些……
不過配合她的氣質，卻給人一種兩米五的錯覺！
而且和江若男的孤傲不同、難以接近不同，莫天凡的氣質給人的感覺恢弘大氣，極端自信卻不帶有傲氣……而是單純的霸氣！
甚至之前她「挑釁」那位陰瞳的時候，也仿佛是在闡述正理。
「請莫導師教我！」關立遠鞠躬說道。
關立遠決定了下來，畢竟人家還是「原主角」來着，再不濟學學怎麼裝「嗶」也不錯……
不知道莫天凡如果知道此刻關立遠所想，會不會一掌拍死他！
「恩，剛好我沒有時間，教你一些入門的東西，木牧、方英雄……我聽說過你們兩個，之後基礎方面就由你們教吧！不過作為我的學生，居然只拿到三個名額？實在太丟人了……下個月再多拿兩個名額回來！」莫天凡霸氣側漏的說道。
還不等關立遠咧嘴，張天左在一旁打斷道：「咳咳，既然已經選完了導師，莫大小姐可以私下安排關立遠同學的訓練……之後請江若男同學上來吧。」
關立遠和莫天凡走下台之後，旁邊的鐘離秋，好奇的看着這名看起來很年輕的高階職業者……
當然，鍾離秋倒不至於認為她真的很「年輕」，韓夢璃導師看起來不也年紀不大？
「你很厲害？」鍾離秋問的很耿直。
「在這些人中，應該算是厲害，雖然這也沒什麼可自豪的……」莫天凡仿佛再說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沒突破超階？」
鍾離秋的耿直，令關立遠都有些想捂臉……雖然他也很想知道，但就不能問的委婉一點嗎？
「超階只是『職業』的一個階段，高階到超階，僅僅是『職業』變得更厲害，而不代表『職業者』變得更厲害，在自己足夠強之前，沒必要急着讓『職業』先變強，否則反而容易被蒙蔽雙眼。」
莫天凡的說法很新奇，令關立遠和鍾離秋產生了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鍾離秋看座位，應該是要第四個上台，在她之前還有岑寅……
雖然岑寅這次沒有提升到中階，不過看來學院依舊認為岑寅的潛力更大！
鍾離秋也不在乎這些，此時除了好奇關立遠的龍傲天導師之外，就是在研究自己的進階職業和新職業……
「兩種本體系職業會將你的直接戰鬥力最大化，但如果第三、第四職業還是本體系，超階之後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莫天凡提醒了她一句。
「更多努力？超階之後究竟是什麼？」鍾離秋好奇的問道。
關立遠也豎起耳朵聽着。
不過莫天凡卻搖了搖頭：「對你來說還太早，等你可以令本體系的初階技能『無效』的時候，再考慮這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