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聲隨身到,當屍囊差一步之距撲倒虞妙身上時,諸遂手持匕從上方躍下,他雙手緊握匕,刻滿紋落的匕配合他的術式直接捅入屍囊的後頸,隨着諸遂雙手力,屍囊的腦袋當即與脖頸分開,沒了腦袋,屍囊體內的邪氣完全潰散,蒙涅只感覺魂識一痛,這具屍囊便斷了所有的魂識連接,當下好似枯骨一樣腐化而去。
「骯髒的畜生!」諸遂立住身形,重重唾了一口,而後他沖虞妙喝道:「既然不用依靠別人,就揮你應有的能力,別墮了你白羽閣的名聲!」話落,諸遂向混戰中的雲泉衝去。
當這些人與蒙族族仆和屍囊戰在一起時,五湖山外,蒙晗領着帶着幾名族仆疾行離開,由於毅瀟臣以邪息引出蒙晗心底深處對蒙兀的怨恨,眼下他雖然背叛蒙兀,可是作為道者中人,他很明白自己這麼做的後果,如果蒙兀死了,情況還算好,可是假使蒙兀未死,單憑他的地位,別說告訴族中的長老,就是其它上尊都未必會聽信他的話,必定慾念之說成為族人乃至道途的定論,所以以下犯上的謀逆都是欲惡貪婪的綻放,思索中,蒙晗不由得加快步伐,正走着時,一族仆開口道:「下尊者,你看!」
聞聲抬頭,定睛看去,在五湖山下山的路上,兩男一女正饒有興致的靠在路邊的涼亭上,但是眼下屬於深冬季節,雖然此處未降雨雪,但是這五湖山地處偏僻,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裏賞景。
不明所以的蒙晗盯着三人看了一眼,加之心中有事,故而沒有在停頓思考:「那些只是遊人,與我們無關!」
當下蒙晗繼續悶頭向前走去,只是他沒現身旁的族仆一個個目漏惶恐,似乎對涼亭中的三人很是懼怕,尤其是那位看起來好似無賴地痞的中年漢子更讓人心中不安。
看到蒙晗打算離開,敖天成從涼亭台子上跳下,這時,一旁的毅溟嘿嘿一笑,伸手攔住了他:「怎麼?你想從這些雜魚嘴裏掏出些東西?」
「那是自然,他們身上味道陰邪詭異,從那身着重和後面幾個頭帶面罩的傢伙來看,這些人就是道者,那幾個面罩人就是屍囊,在這地方出現這些傢伙,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祭祀閣,已經被現了!」
「喲,不錯啊,祭魂者!」毅溟故作誇張的開口,聲音之大,讓不遠處的蒙晗都聽到了。
蒙晗本來不願招惹這三個身份不明的傢伙,不成想祭魂者三字傳入耳中過後,他當即停下腳步,目漏驚愕望向涼亭這邊。
「唉…到底是命途所使啊,老子我躲了十年,隱了十年,到底又重新回到這條路上了!」毅溟仰天長嘆,就在敖天成心想所做時,毅溟猛然動身,向蒙晗衝去,那度好似疾風,讓敖天成很是驚訝,他雖然是祭魂者,從屬於毅族的輔仆一族,可是對於毅溟,他完全看不透,這個甘願入世當天鳴閣走狗傢伙,他身上的秘密不比夜空的星星少到哪去。
「該死的!」
當蒙晗覺到那個詭異的中年漢子狂奔過來時,他想要通過魂識控制餘下的屍囊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毅溟三步並做一步,腳踏道邊的石柱飛身一躍,直接衝到蒙晗身旁,那張鬍子拉渣的笑臉在蒙晗眼前一晃,直讓蒙晗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冰窟窿。
「小子,帶着幾具屍體打算去哪呢?有空麼?要麼賠老哥我聊聊?」毅溟嬉笑的話語看似輕鬆愉悅,可是蒙晗已經被毅溟身上迸射出的邪性氣息給震撼了。
他壓下內心的恐懼,奮力催動魂識,想要脫離毅溟的掌控,只是毅溟早已看穿他的一切,故而在他魂識與屍囊相連之前,毅溟粗糙的大手化形龍爪鎖住蒙晗的脖頸,小指與拇指交錯形成一種詭異的鐵筘狀按在他的鎖骨上,這一瞬間,蒙晗只感覺體內的精氣神息頃刻混論,一種脹破身軀的痛苦從胸膛中迸射出來。
「哇」的一聲,蒙晗張嘴噴出一口污血,見此,身後的族仆也是又驚又怕,想上前援救蒙晗,卻又懼怕毅溟身上的散出的氣勢。
「殺你我不感興趣,我只問你兩個問題!」此時毅溟已經換上冷峻的幾乎結冰的面容:「祭祀閣,你進去了?」
蒙晗深知雙方力量上的差距,故而不敢造次,他忍着氣息混亂的痛苦,點點頭。
見此毅溟又問道:「除了毅瀟臣,還有誰進去了?」
「還有天鳴閣的餘孽雲泉、煌倪,一個叫做
第二百六十章瘋狂的蒙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