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游聽了兩個問題,並沒有說話,呆呆的望着外面的天空,張七笑笑,繼續道:「段公子,最後一難了,就是郡主早已有了意中人,而且定了白頭之約,而且也將信物交予了情郎,南宮兄弟,請將郡主送給你的玉佩拿出來給段公子瞧瞧。」
段思看着南宮少游:「南宮公子,張大哥說的可是當真?」
南宮少游並沒有說話,從貼身的地方拿出半塊玉佩,上面刻有一個「霏」字,段思一看就知道並非尋常之物,他本來就是沒有機心的人,張七說的話已經信了七成,現在看了玉佩更加是十足相信了。
「哎,商王有夢,神女無心,君子不奪人所愛,在下祝南宮公子和柴姑娘白頭偕老,小生在此也是相當的無趣,張大哥就此告辭了,煩你派人送我回去吧。」,段思雖然十分的失落,但仍然真誠的祝賀南宮少游,可見他心胸極為寬廣。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游哉,輾轉反側。」段思一邊吟誦着一邊走了出去。
張七正要跟着出去,南宮少游突然道:「張大哥,要娶霏霏真的要過這三個難關嗎?」
張七看着他奇道:「霏霏本意於你,第三關你已經過了,難道你娶了霏霏還不夠,還要再娶?霏霏父母之仇你並不想報?」
「我不能只娶霏霏一人,來這裏之前,我跟師父的女兒早有白頭之約,要娶便娶兩人。」南宮少游看着慕容霏霏道。
慕容霏霏臉上沒有嗔怒,十分的平淡,顯然早知道他要說這話。
反倒是郭懷勇氣不過來,大聲道:「南宮兄弟,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郡主是天仙一般的人物,說實話,我還嫌你配不上她,你當下便好,知道郡主喜歡你,你不知足,還想娶多一個,你當郡主是何等人。」
南宮少游還未回答,慕容霏霏便道:「郭叔叔,師兄要娶婉兒姐姐我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就算他再娶多兩個,只要他的心有我,我便高興。」
她這話一出,張七等人皆十分出奇,張七甚至是憤怒,他眼裏冒火,直勾勾的盯着南宮少游,只是慕容霏霏在這他不便作而已。
慕容霏霏走過去,拿起南宮少游手裏的半塊玉佩,替他重新掛着脖子上,摸着他臉上多日未刮的鬍渣,柔情道:「師兄我對你的心,可比日月,如果你是蒙古韃子,我便是蒙古妻子,跟隨着你砍殺漢人,如果你是三元教的人,我便是魔教妖女,跟你一起屠殺名門正派,如果你要讓我跟你隱居山林,我便捨棄雀兒島的眾位伯伯叔叔,跟你隱居。」
這番話從一位美得像仙子,純潔得像花兒的女孩口裏說出來,竟然震撼在當場的幾位豪客,居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覺得世間的事情本該如此,慕容霏霏用情至深,真的可鑑日月。
只見她繼續說:「可以只有一件事,我是不可以為你改變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是一定要報的,你的心也只有我知道,只要你眉頭輕輕一皺我便能猜到你心裏想的是什麼,師兄,婉兒姐姐不會像我一樣跟你胡鬧,就算依依姐姐也嫁給你,她也不會去胡鬧,沒有我在你身邊,你定會寂寞得很,你知道嗎,想到這裏,我的心就很難受。」
還沒等張七作,「啪!」,郭懷勇一個巴掌便打在南宮少游臉上,他沒有閃躲,被打到嘴角都流出了血,他慢慢從口裏吐出一個牙齒,原來一個大牙也給打掉了。
「郭叔叔,退下!」慕容霏霏怒道,郭懷勇是從來沒見過她這麼生氣的,立刻後退不敢出聲。
慕容霏霏拿出香帕,替他擦去嘴角的鮮血:「師兄,痛嗎?」
南宮少游搖搖頭,十分憐惜的看着慕容霏霏:「霏霏,我這點痛又哪裏比得上你心中的痛苦,我南宮少游的心裏只有你慕容霏霏一個,實在容不下其他人。」
「我知道,師兄,你心裏只有我,為了我你是可以性命都不要的。」慕容霏霏動情的說道。
「霏霏,你知道嗎,在襄陽的幾年,每次看到戰亂中的百姓,簡直連狗的不如,生命在戰爭中便如草芥,我對趙盷的恨不會比你少,但這人雖然陰險多疑問,但他權力之心極重,自從權臣去世,他重掌政權,端平元年到現在,雖然邊疆戰亂不斷,但中原實際是享受了多年的太平,也漸漸有了太祖時期的繁榮,趙盷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