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迫你,今次其家又在台內使力將你拔用清職,遣你入郡,這是懷的什麼心?莫非你們以為我也如你們一般只是豚犬之才?大戰在即,我不願奸邪醜事外揚,致使人心動盪,此前你若乖乖歸都,我可容你暫活戰後,偏要尋死!」
「你、沈維周,你欺人太甚!我不過傷你幾名兵卒,竟然使人追我數月!」
司馬勛聽到這裏,半是欲哭無淚,半是憤慨莫名,沒想到他的馬腳早在數月前便流露出來。甚至他所參與的這個陰謀,對方比自己還要清楚得多!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指使自己的具體何人,還要靠猜測。
「誰敢無辜害我的人,我就要他的命!你也不必怨尤,陶家傒兒同樣不能倖免,不過眼下我暫時無暇抽身罷了。」
沈哲子說完後,便不再看面色死灰的司馬勛,轉身又往廳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