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姜娥皇在聽到這句話後,嬌軀如同觸電一般,不受控制的顫慄了起來,同時臉色更是在一瞬間蒼白如紙。
她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聰明,只是一瞬間就猜到白雨綺話中所包含的含義。
姜娥皇雙眸瞪的滾圓,聲音之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顫抖:「媽……您……您是說,是……是我哥做的?」
白雨綺沉默了。
是薛辰做的嗎?
她也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十有**是薛辰。
除了薛辰誰敢這麼瘋狂,誰敢對白家下如此的狠手?
看到白雨綺沉默,姜娥皇心中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原本璀璨的美眸立即變得為之暗淡了下來,如同一片烏雲,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她的世界頓時一片漆黑。
同時嬌軀更是狂震不已!
她無法相信,或者說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情竟然是她哥哥薛辰做的。
無論是薛辰還是白鬼泣,都是她至親之人,可是如今這兩個至親之人,卻已經反目為仇,而且已經達到了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姜娥皇拼命的搖着頭,不停的訴說着,像是在對白雨綺說,又像是在努力的說服自己。
「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
「你一定是在騙我!」
看着姜娥皇那幾乎要崩潰的樣子,白雨綺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道不忍,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她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事實卻讓她不得不接受,這一切十有**是真的。
「娥皇,媽也不想這是真的,但你在嶺南也看到了,薛辰是如何對待白帝的。」白雨綺說着再次的嘆息了一聲:「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連白帝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事情嗎?」
白雨綺這麼一說,嶺南的一幕立即浮上心頭,尤其是薛辰那句:「白家之人皆該死」更是如同地獄之中傳來的魔音一般,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中迴蕩,無法消散。
「媽,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啊?」姜娥皇歇斯底里的問道。
看着姜娥皇那副幾近癲狂的模樣,白雨綺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娥皇,有些事情媽媽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看來,不告訴你已經不可能了!」
「薛辰是你大媽的兒子,這點你已經知道了……」
「難道就因為您搶了我大媽的位置,才會如此嗎?」
白雨綺滿臉苦澀:「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說着白雨綺有些惆悵的再次嘆息了一聲:「你外公曾經策划過殺你大媽……」
轟!
白雨綺這句話無異於一顆殺傷力巨大的炸彈,直接在姜娥皇的面前轟的一聲爆炸開來,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同時嬌軀也為之搖搖欲墜,一副隨時都可能一頭栽倒的樣子。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的都是事實。」白雨綺苦笑道:「難道我身為一個女兒要往自己父親身上潑髒水嗎?」
姜娥皇沉默。
是啊,白雨綺可是白鬼泣的女兒,她為什麼要往自己父親的身上潑髒水,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你外公曾經策划過要殺你大媽,而我也是你外公手中一枚對付你大媽的棋子而已。」白雨綺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
別的父母,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女,百般的想要讓他們幸福,可是自己的父親卻不過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棋子,一個對付人的棋子而已。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是一種痛苦,一種巨大的諷刺。
這就是生在豪門之中的不幸!
在許許多多人的眼中,豪門是他們嚮往的地方,恨自己為什麼沒有生在豪門,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不是豪門之中的人。
可是在真正的豪門之中,誰又知道,那份爾虞我詐,那份利益至上的思想已經深入人心,已經根深蒂固,無法拔出。
真正的權利豪門之中,兒女的幸福根本抵不上那所謂的利益,兒女的婚姻也不過是利益的籌碼而已。
而且在豪門之中一言一行,都要忌憚頗多,因為你是豪門之中的人,你代表的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