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傲是走了,但是白考兒卻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左承傲臨走前的話,明顯意有所指。
只是鳳翔市究竟會生什麼事情,難道說左承傲要做什麼,還是說左承傲知道了什麼消息?
一時間白考兒在內心中猜測不已。
如果左承傲現在沒有離開的話,那麼她白考兒一定要會問問左承傲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惜現在左承傲已經走了,白考兒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詢問左承傲。
不過即使左承傲不告訴白考兒,白考兒現在也不會去參與到什麼紛爭之中。
對於如今的白考兒來說,完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然,這也不是她不想殺薛辰報仇。
而是要報仇也要有這個實力才行,不然的話,只能夠去送死。
更何況現在燕無道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呢,萬一要是忽然出現,對付她的話,那麼可就麻煩大了。
再者說了,秦皇印還在她的手中,若是她出現,那麼縱使別人不知道秦皇印到底在誰的手中,也一樣不會放過她!
正如左承傲所說的,大家都不知道秦皇印現在是否還在薛辰的手中,那麼自然咬破排查了。
直接對薛辰動手逼問,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而且還沒準會將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那麼對付白考兒和燕無道可就簡單了,畢竟好捏。
種種原因使得白考兒現如今根本不會去參與到任何的事情之中。
現在她白考兒只想靜靜的看着,讓所有人狗咬狗一嘴毛,同時沒準在混亂中,她還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所不得不說現在的白考兒完全是冷靜而又小心到了極點。
嶺南的事情白考兒不知道,正如薛辰現在也不知道左承傲在鳳翔市,同時又來找了白考兒一樣。
嶺南之中,薛辰現在完全如同之前的沈老爺子一般,完全是久居沈家而不出。
至於其他的事情,薛辰則是完全的都交給沈家歡等人去做,而他則是坐在沈家,聽着沈家歡等人的報告,然後拍板做決定。
而孔荀,則是在自己毛遂自薦之下,已經去監視厲歆瑤了。
沈家之中,薛辰坐在藤椅上,整個人顯得悠然自得,仿佛根本沒有被面前的局面給困擾一般。
薛辰表面上是滿臉的悠然自得,沒有任何憂愁的樣子,但是內心之中卻顯得十分的沉重。
自從沈百川失蹤和沈家歡死後,整個嶺南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再也沒有任何人動手。
仿佛暗中的人,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嶺南一般。
但薛辰心中清楚,對方絕對沒有離開嶺南,他們絕對還在這裏,不過是隱藏的愈讓人無跡可尋了而已。
縱使薛辰想要好好的去查一番,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時間如同掌中沙,總是在人們不經意間從縫隙之中飛流逝。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下午,而薛辰卻和之前一樣,完全是坐在沈家之中,沒有走出一步。
整個人顯得淡定而又平靜到了極點。
就在薛辰本以為今天這一天應該就這樣過去了時候,沈震業突然來沈家找了薛辰。
當沈震業看到坐在藤椅上,顯得滿臉舒適的薛辰後,臉上露出了一道不悅之色!
「薛辰,看樣子你對百川的事情,一點都不着急啊!」沈震業的聲音微微顯得有些冷漠和不滿!
對於沈震業的不滿,薛辰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聽出來。
「大伯,我即使着急有用嗎?」薛辰慢慢的的坐起身,看着沈震業道:「我着急對方就能夠出來嗎?」
「所有的事情都一樣的,而且我不是,我老丈人應該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那志文的死呢?」
「你們不是一直再查嗎?」薛辰淡淡的說道:「如果連你們都查不出來的話,那麼我能夠做什麼?」
「嶺南,我總共來了沒有幾次,對這裏又不是很熟悉,我即使想要查,也沒有目標啊!」薛辰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難道全憑藉沈老二和沈子淳在地下用血畫的一……」
忽然,薛辰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