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袁通的死給了我一些觸動,我特意給我爸媽打了個電話,跟他們報了下平安。我沒提袁通的事,只告訴他們我可能還要忙上一陣子,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就回家。他倆並沒有細問工作方面的事,只是關心了一下我的吃住,叮囑我注意安全,就和平常通話時一樣。
和家裏的電話打完了,甄誠也過來找我要照片了。我把所有石碑的照片都發給了他,並在他面前把照片都刪掉了,免得讓他覺得我對他的捲軸有什麼圖謀。不過等他走了之後,我立刻把我背下來的詩句全都寫了下來。
洞頂那兩塊石碑上的詩句我沒來得急背。不過這其實也無所謂了,反正我那本卦圖有六十四張,就算我背下那幾句詩,頂多再解開兩張圖而已,另外五十多張圖到底有什麼秘密我還是不知道。反正我也不可能為了這卦圖的事去找石碑、湊解謎詩,所以也沒把這事太掛在心上。
甄誠拿了照片離開之後,我去找了一下旅館的老闆,跟他打聽了一下林靈的事。
旅館老闆似乎誤會了我和林靈的關係,以為我倆是一起的,所以也沒對住客的信息進行保密,直接告訴我說林靈在昨天退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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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息實在太重要了,這意味着林靈並沒有死!
所以我又反覆問了好幾遍,確認老闆有沒有看錯人,記錯了時間。老闆也反覆點頭確定地跟我說,他看到的百分之百就是林靈,時間就在昨天晚上,林靈退了房,拿了行李走了,他還給我看了下結賬的信息,又特意把門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給我看了一下。
就在昨天晚上九點二十分,林靈穿着一身戶外登山服回到了旅館。十五分鐘後,她拎着東西出來結賬走人。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她在櫃枱結賬簽字的時候握筆的手,她是用右手寫字的。我還向老闆確認了一下,林靈寫的字是不是「反向字」的,而老闆則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也讓我確定了,過來取行李退房的人就是林靈,是活人而並非鬼魂。與此同時,我的腦中也冒出了更多的問號。
林靈到底是什麼人?是廖百川的同夥?她到底有沒有被薩滿的鬼魂襲擊?如果被襲擊了,她是怎麼脫險的?如果沒被襲擊,那她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當我差點在水裏被憋死的時候,是她來救的我嗎?
為了找出答案,我立刻跑去找陳三龍,跟這個光頭打聽了一下林靈這個人的情況。
可陳三龍對林靈的了解並不多,他只知道林靈是湖南人,喜歡戶外運動,至於林靈是做什麼工作,跟廖百川有沒有關聯,她來火山這邊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些陳三龍一概不知。不過陳三龍有林靈的聯繫方式,除了手機號碼之外,他還有林靈的微信和qq。
我把這些信息都記了下來,隨後立刻給林靈打了個電話。
林靈的手機關機了,電話打不通。我又試着添加她的微信、qq,但發出去的請求卻也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回應。
雖然我已經下決心不想在這件事裏摻和了,但關於林靈的事我還是十分在意,而現在這毫無頭緒的結果也讓我倍感失望。
回到了旅館,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林靈的事,偶爾也會想想在水裏那一個「吻」。我心裏很清楚,現在不是時候、也不應該去想這種事情,但可能是我在潛意識有意想找一些能讓我感到開心的事情,好衝散心裏的不愉快,所以我也沒有把這些不合時宜的想法趕走,就這樣任由其在我的腦海中肆意妄為,最後我也慢慢睡着了。
休息了兩天之後,甄誠把一些眼前着急辦的事都做好了。袁通的屍體按照藍老闆說的已經火化了,骨灰把裝在了一個上好的檀木骨灰盒裏。甄誠把骨灰連同這幾天的酬勞一併交給了我,之後希望我能給他留個聯絡方式,如果以後有算卦方面的事,他可能會找我。
我出於禮貌留了個手機號碼給他,但我並沒有要他的聯絡方式,也不想賺他這份錢。
收好袁通的骨灰盒,我離開了長來鎮,直接去了機場,買了機票飛往河北。當天晚上,我又回到了過去六年裏一直生活的那座城市,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一種類似回到了家鄉的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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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香茶樓貌似挺有名氣的,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