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天牢!
深夜裏,那守衛天牢門口的士卒,再次遭受到了死亡的青睞。【】
張天賜將寶劍收起來,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道:「這就是天牢的守衛?居然如此不堪。」
聞言,林易聳了聳肩,心道:「呵呵。不說你有心算無心吧,但就是一代宗師之境和人家的境界差距吧,也足夠您老人家碾壓人家了。」
「哐當~」
天牢這扇最近時期里被頻繁打開的大門,再次被張天賜一腳踢飛。
「嗯?安靜的有些過於尋常。」
張天賜是江湖高手,對於環境的d察能力,遠超林易。
「哦?天牢如此寒冷,安靜倒也正常,不是嗎?」
林易故作不知的問道。
「哼!」張天賜譏笑道:「州牧大人,你果真是過慣了聲色犬馬的生活。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這裏的不對勁。倒是本尊高看你了。」
聽他這樣講,林易倒也不惱,臉色平靜的跟着他走。
「咚咚咚~」
一路走下去,從天牢第一層到第三層,兩人居然沒有遇到一個把守的士卒。好像整個天牢,就只有守門的那兩個士卒在看守。這怪的就有些非同尋常了。
「有高手闖入過天牢。」
張天賜沒有被劉海遮住的一隻眼睛裏散發出銳利的光芒。他眼睛一掃周遭上的壁板,看到了一條又一條的漆黑痕跡,腦海里便可以將這些痕跡的製造前因復原回來,淡淡道:「有個用劍的高手,將整個天牢洗刷了一遍。劍法高超,一劍封喉。不過……」
「不過,這人的耳目不佳,或者是身後的人斂息功夫很厲害,以致於這位用劍高手居然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張天賜眼睛稍稍一眯,站在一處與其他地方完全沒有二樣的地板旁,猜測道:「這人後來又從地牢裏帶出來不止二個人。有趣,有趣。」
聽張天賜自言自語的,林易頭有些大,他可是除了血跡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暗道:「莫非戀愛中的人,對其他事物都如此的敏銳?」
「走吧。你不必想了,這是本尊獨一無二,不可複製的天才特質。」張天賜瞥了林易一眼,輕笑道:「像你這樣的暴發戶是永遠也無法體會到的。」
暴發戶?
林易知道張天賜說的是那道神秘幕後人的武道傳承,心下一動,一邊跟在張天賜身旁,一邊好似無意的問道:「哦?瞧你說的。那幕後人可不會這麼不堪吧。他的傳承,應該也只有我這樣的天才,才能消受吧?」
「嘿!」張天賜一聽,回頭打量林易,怪笑道:「你臉也不紅啊?想想那位是何等人?得到他的傳承,是頭豬也能成仙了!」
「切~說的這麼厲害,他可有什麼稱呼?」林易故作不屑道:「本官好歹還有玉面小郎君的光輝稱號。」
「……」
張天賜沉默的看了一眼林易,然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林易,開口說道:「本尊即便戀愛了,但智商還在,不會下降到負值的。你還是死心吧。」
「咳咳~」見張天賜突然醒悟過來,沒有着自己的道。林易尷尬的咳嗽了幾下,心裏暗笑,道:「你戀愛智商不是負值?不是負值,又怎麼會信我那些什麼戀愛秘籍……」
兩人一邊走,一邊互相嘲諷。
嘿!還真不要說,這世間過得很快,這速度呀也不慢,愣是幾炷香的時間,走到了第八層的入口處。
張天賜眼睛微微一眯,感嘆了一聲道:「說來,益州牧啊,你還真要感謝這闖天牢的人,把這天牢的機關給搞壞了。不然啊,你是永遠也別想到這裏來。」
「嘿!說的也是。不過啊,我一介新世紀的年輕人,不懂這些古代陣法機關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林易笑了笑,許是與張天賜前輩子有仇怨,這回從一見面到現在,兩人就互相嘲諷,還真沒有停過了。
「哦?你言下之意,是怪本尊咯?」張天賜眉頭一挑,鼻孔朝天,得意忘形道:「也不看看,你能到這裏,是誰的功勞。」
說完,張天賜一邊還豎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瞧!是本尊帶你來的!」
「額~」
見此,林易也不知道說
第19章 入天牢,妙姿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