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不忍則亂大謀,您息怒啊!」一旁的老者,看着面色漲紅,氣得像被煮熟了的螃蟹一樣的公子毅,連聲勸慰道:「那沈強選擇這個節骨眼上,當眾給宋薇茵送花,就是故意在秀恩愛,就是故意再氣您,激怒您,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呀!」
聽到這話的公子毅更加暴怒:「息怒?我沒法息怒,難道,我要等那沈強睡了宋薇茵,再發火嗎?」
那老者聞言倒吸了口冷氣,隨後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公子,要我說,沈強這事辦的不地道,明明是你們兩個人在鬥法,但他卻將宋薇茵卷了進來,但憑這一點,就足以斷定,這沈強就是個人渣!」
聽到這話,公子毅神情很冷,但怒意似乎消散了幾分,怒道:「這個無恥之徒,簡直見所未見,那宋薇茵那麼信任他,結果這沈強利用宋薇茵來打擊我,這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者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公子,要我說,沈強雖然成功的利用了宋薇茵,激怒了您,但這是一招臭棋,因為他在刺激您的同時,也直接把你們之間的矛盾,表面化了。」
「什麼意思?」公子毅的肥臉上,橫肉顫動。
老者遲疑了一下,擠出滿臉的笑容,道:「宋薇茵啊,您想娶她,沈強也想,所以他就是想秀恩愛,要您絕望,一旦您絕望了,退出了,祝福她找到幸福了,那他們倆,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做夢!」公子毅臉色漲紅,怒道:「這種小手段和我玩,他沈強還嫩的很。」
聽到這話,老者笑了,眼神若有所思的沉吟着說道:「那不如,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叫人,把那宋薇茵捉了來,將那生米煮成熟飯,到那時,宋薇茵一個弱女子,怎麼反抗的了?」
聞言,公子毅眼神巨冷地側眼看他,冷聲道:「你在開玩笑?你以為我是那些屁也不懂的蠢貨?要睡宋薇茵簡單,綁了來就是了,但是然後呢?宋薇茵會恨我一輩子,她會一輩子念着沈強的好,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再改變,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然後,我需要時時刻刻的提防她殺我,時時刻刻的防備她自殺,還要擔心她在背後偷人,那是愛情嗎?你覺得我是那種被下半身支配到失去理智的人?」
老者一笑,躬身一禮道:「公子英明,既然您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應該明白,一旦您在怒火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宋薇茵必定毫不猶豫地撲進沈強的懷裏,所以當下,您要息怒,保持冷靜。畢竟,我們現在的手中握着一副好牌,我們可不能把這副牌打臭!」
一邊說着,老者一邊,將椅子拿過來,放在了公子毅的身邊,道:「公子,您先請坐。」
聽到這話,公子毅深呼吸,隨後坐在了椅子上,道:「我明白你為什麼出那種餿主意了,因為你想讓我自己思考。」
老者一笑,道:「但公子您不能否認,在憤怒的情緒下,人是很容易做出錯誤的選擇的,宋薇茵,您是看着她一點點長大的,您對她的了解,比沈強深,這只是您的優勢之一。」
「優勢之二,在於宋薇茵出身於深淵,您是深淵公子,無論是影響力,還是實力,都不是沈強能夠比擬的。」
「而優勢之三,是沈強在明,我們在暗,沈強是藥王,宋薇茵是影后,她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瞭若指掌,而他們卻並不清楚我們在做什麼。」
「所以如果是鬥地主,您現在就是手握倆王四個2,讓不讓他們說話,想怎麼玩,都是您說了算,所以稍安勿躁,我們從長計議,那宋薇茵沒人能搶得走。」
「如果您自亂陣腳,胡亂出牌,就難免會給沈強可乘之機,所以,您……」
公子毅冷聲打斷道:「夠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想我發火,失去冷靜,這一點我做的的確有點不太到位,因為宋薇茵是我的軟肋,沈強知道,他抓住了我的痛點,所以他只是送了點花,就已經讓我有些亂了。」
「而且的確像你說的那樣,有那麼一個瞬間,我的確想把宋薇茵綁來,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但感謝你的提議,讓我自己否認那種爛招。」
「公子英明。」老者一笑。
公子毅忽然冷笑出聲:「這個沈強,還真是蠻厲害的,膽子也夠大,他知道,在其他的方面,他現在動不了我,就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