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殘酷的世界,一個底層的人,都有一段心酸的往事。
隨着蘇沫的緩緩訴說,整個酒樓內不知不覺間升起了一抹傷感的氣氛。
上天是不公平的,有的人一出生便錦衣玉食,有的人一出生便父母雙亡,無依無靠。
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上天又是公平的,如夜辰這般人,想要讓他滿足,需要很大的代價去換取,比如,提升至武尊,可以讓夜辰開心一陣子。
但對於蘇沫來說,一個微不足道的花魁,就可以讓她很開心,或者說,她這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美好,但能夠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取得自己的目標,讓自己開心,這難道不也是一種幸福嗎?而這種幸福,夜辰這種人,卻很難獲得,遠比一個花魁要難無數倍。
「好!」夜辰道,「若是那天我在江陰城,我便去看。」
「這,這太好啊。我們能……拉鈎嗎?」蘇沫伸出了小手指,怯生生地看着夜辰。
「呵呵,好!」夜辰也難得的伸出手指,跟蘇沫拉鈎。官員們默默地看着這一切,能夠進入酒樓的人,都有一定的地位了,誰也不是傻子,自然該知道以後怎麼做。可以說,蘇沫雖然沒許什麼遠大的願望,但夜辰此舉,已經讓她平步青雲了,取得了無數歌姬一輩子都難以取得的成績。
命中擁有貴人相助,可以改變人的一生,人生說來,就是如此奇妙。
「好了,我要走了!」夜辰道。
「我,我會在這段時間好好練歌,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蘇沫道。
夜辰離開了,帶着常百惠和一干將軍府的高手直接沖向天空,飛向將軍府的方向。江陰城這麼大,騎馬都要好幾個小時。
蘇沫呆呆地看着夜辰遠去的背影,輕聲呢喃道:「沒想到這就是夜將軍,原來這麼年輕,這麼好說話啊。」
酒樓內的官員們也在默默地散了。
有的人心中憂心忡忡,有的人卻心中暗喜,上面的人要是犯了錯下台了,那麼自己的位置,也就可以往上挪一挪了。
夜辰進入了將軍府的議事廳中,柳清揚跟進來,對着夜辰跪拜道:「將軍,屬下有負您的囑託。」
夜辰雖然心如明鏡,卻沒有點破,淡淡地道:「這陣子你都在幹什麼,竟然在我治下,發生這種事情。」
「請將軍恕罪!都是屬下的疏忽,是屬下管理五方,請將軍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願意戴罪立功。」夜辰的責備,柳清揚也只能聽着,作為屬下,只能這樣,該背鍋的時候就該背,每個上司,也都喜歡這種聰明的下屬。
夜辰道:「好,准你戴罪立功,去查查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案件,給你一天的時間,不許遺漏一件。」夜辰相信,關於證據的收集,柳清揚一定是準備好了,如果拿不出來,那柳清揚也太沒用了,夜辰會考慮把他下放,讓他做點輕鬆點的事情。
但那樣一來,他以後怕是很難再進入權力中心了。
「是!」柳清揚應道,然後慢慢地推了出去。
柳清揚走後,張芸領着春夏秋冬四女進來。
「辰兒!」
「拜見將軍!」四女拜道。
「娘!」夜辰笑道,「坐吧!」
張芸的臉上有些憂愁,對着夜辰道:「聽說你一回來就有人惹地你不開心了。」
「呵呵,都是些許小事,無妨!」夜辰笑道。
看着張芸欲言又止的樣子,夜辰道:「娘,是不是有人找你了,是葛家學院的人?」
張芸默默地點頭,輕聲道,「那人剛走,辰兒,為娘知道自己目光短淺,有時候看不出你的用意,只是娘希望,你做事情,能夠穩妥一些。」
「嗯,我知道了!」夜辰笑道。
要說夜辰的身邊,最能夠影響他的人,就是張芸和夜小洛了。好在,張芸對兒子的成就非常驕傲,更是個踏實的女人,知道自己能力差,不該去影響夜辰,以免拖他的後腿。夜小洛就不用說了,完全是夜辰的一個腦殘粉,夜辰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會聽從夜辰的話,根本不會去影響夜辰。
這樣的家庭,可以讓夜辰少操心很多。
「娘,那些商人,可都聯繫了?」夜辰道。
「都聯繫了,辰兒,